该片根据台湾发生的真实事件及
杨儒门所著书信集《白米不是炸弹》改编,讲述了青年农民杨儒门自制“不伤人炸弹”放置于闹市,以求全社会关注开放稻米进口后农民的生存困境、政商勾结等问题的故事。
台湾以农为本,短视麻木的政府长期以来却牺牲农业,勾结财团与地方势力,追求短期经济利益的发展。为了唤醒官员和人民的冷漠,沉默寡言、来自彰化二林的农家子弟,秘密制作、放置17枚“炸弹”,地点遍布各地,引发各界震惊。媒体称他“白米炸弹客”,他是
杨儒门。
“炸弹勿按。一、不要进口
喜米。二、政府要照顾人民”斗大的字样贴在饮料包上。杨儒门从小与阿公阿嬷在彰化务农,农田对他们来说是这一生仅有的财产,也是世代不变的信仰。然而,政府为了加入
世界贸易组织,哄骗农民休耕,原本赖以为生的农田变成政客与财团交易的筹码,绿油油的良田沃土变工业区。杨儒门看着艰苦一辈子的祖父母,到头来一无所有。他投书各大媒体,希望藉由媒体的力量报导台湾农民的困境,却注定石沉大海。他奔走拜访各级政府,却处处碰壁,被官僚体系相互踢皮球、推卸责任。体制内的改变已然无望,
杨儒门知道,唯有革命,才能为台湾的农业找到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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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健玮在为扮演杨儒门做准备时,也像杨一样骑自行车进行了环岛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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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欣颖所扮演的搅和角一角作风很强悍,但谢欣颖不擅长讲闽南话,平时更不会讲脏话,于是,黄健玮教她一句一句地念,她最后练到可以随时“出口成脏” 。
• 剧组在2013年5月22日开拍,那时稻穗的成长程度与剧情中涉及的“520农民运动”是相符合的。但是,6月7日拍摄
杨儒门和弟弟东才在院外拆恐吓包裹的戏时,制作人员发现镜头的背景里可以看到巷子口一片绿油油的田,而这场戏的发生时间是在农会催债员到杨家催债的几天后,催债那场戏中墙上的日历根据剧本设定写的是11月27日,按常理,那时稻田已经该收割完了。为此,特效人员把所有涉及
日历的镜头都改成10月27日。
导演
卓立和杨儒门是彰化同乡,但是,与杨不同,卓立从小不喜欢故乡,很早就远离农村到大城市求学和工作,特别是她发现彰化的农田逐渐消失,慢慢开始发展工业,形成各种污染,而当地人的生活根本没有起色,农业衰败了,工业发展却也没有带来更好的生活品质,这种状况让她对故乡更加失望。当“白米炸弹事件”爆发时,卓立正在海外拍片,对事件也没有过多关注。然而,当决定由制作人转行做导演时,她忽然很想知道自己的“同乡”
杨儒门为什么会制造“
白米炸弹”,同时也觉悟到故乡彰化是自己“过不去的结”,她终究得面对对于彰化的“爱”和“恨”。在研读了杨儒门的狱中书信集《白米不是炸弹》及其他相关作品后,她产生了把杨的故事拍成电影的想法。但她当时觉得自己还是先有点票房成绩后再拍社会议题比较好,于是她尝试拍了两部较有商业性的
剧情,结果票房失利,于是,她抱着如果失败就退出导演行业的想法,决定把“白米炸弹客”的故事拍出来。
决定投拍后,卓立前去拜访
杨儒门。杨儒门开出两个条件:电影一定要有助台湾农业;一定要尊重作家
吴音宁的意见(是吴鼓励他撰写了《白米不是炸弹》) 。
卓立的确遵守约定与吴音宁详谈,甚至考虑请吴担任编剧,后因吴另有工作计划而作罢。对于杨儒门的第一个条件,卓立希望电影可以给农民带来一些警醒,从而有助于台湾农业的发展,所以她特地在电影中带进2002年“农渔民大游行”事件。
尽管故事取材于《白米不是炸弹》,但由于该书跳跃性较强,而且卓立也不打算把影片拍成传记片,而是更倾向于把影片定位为社会议题电影,所以,她在杨儒门的人生经历中加入了虚构成分。比如,她虚构了杨家的农田被人倒废土的情节,尽管卓立不知道杨家有没有过类似的经历,但她知道当时很多农民遇到过这样的。另外,由于无法与书中重要人物搅和角见面(原书中对搅和角的身世交代也比较模糊),主创人员虚构了搅和角的家世背景,还把她的父亲身份设定为立委,从而将其与“1123农渔会大游行”联系起来,还虚构了搅和角持枪到父亲办公室扫射的情节。另外,她删减了
杨儒门骑自行环岛游的情节,虽然环岛游对杨的思想转折有重要影响,而且,他在环岛游时认识了死囝仔,但卓立不想把电影拍成公路片,所以她放弃了这段情节,把杨与死囝仔相识的地点改在彰化。
《白米炸弹客》没能表现出事件本该有的的紧迫性。卓立采用了不同于以往的手法来表现这一农业事件,没有运用过多激烈的视角。反而主角和一个虚构的自我对话使得电影充满幻想,并甚至引发一个疑问:麻烦制造者是否真实存在。该片对于风景大量蒙太奇的运用以及主人公零星的思绪充满了诗情画意。在摄像机里蓝天白云与充满活力的乡村风景与在政策下被破坏而尘土飞扬的同一片土地形成鲜明对比。 (《好莱坞评论家》评)
该片的主题本可以写出吸引人的剧本,编剧
鸿鸿和金笃兰试图将严肃题材和喜剧结合为一体。但影片没有营造出杨的个人挣扎和政府压制及商业腐败之间的冲突。
卓立在片中运用了
韩国导演赵龙奎《秘密阳光》、《仇人》以及导演柳升完一些电影的经验,使城市和乡村看起来都富有吸引力。但卓立似乎无法(或者不愿)构造一个真实的政治影片。 (《亚洲电影资讯》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