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惑(原名罗照来,1983年生)是一位中国作家,主要作品包括长篇小说《
烟花烫》以及《边做边爱》和《第三象限》等。
个人档案
民族:汉
生日:1月28日
理想:开一家小餐厅,老板、厨师和伙计全部自己来,每个月写一篇8000字左右的散文,悲天悯人,朴实有华。
兴趣:炒菜,写作,电影,音乐,爬山。
喜欢的作家:
梁实秋,张爱玲,
苏童,
刘亮程,
安妮宝贝。
喜欢的书:现代汉语词典
喜欢的影星:
张国荣,
姜文,Brad Pitt,
田村正和。
喜欢的电影:春光乍泄,搏击俱乐部。
喜欢的音乐:一切忧伤的,疯狂的,不着痕迹的。
喜欢的饮料:绿tea,越浓越好。
最想看到的:自由、民主。
最不想看到的:浪费粮食。
人物形象
中国十大美男小作家排行榜第八名,在秦惑看来,写作不是功利的活动,所以写了很多字——喜欢的和不喜欢的,有感觉的和没感觉的,最终在文字里迷失自我,在时光里遗忘文字,莫名地找到许多东西,或苦笑,或叹气,或无所谓。写作对秦惑来说,不是创造,不是虚构,只是重现时光流过的痕迹。星之海长的又帅又酷,也很成熟。
秦惑一身明星相,和明星一样帅,和明星一样酷,和明星一样拽。
得分值
人品值95,文品值90,才华值95,文学值90,艺术值90,思想值85,创造值90,个性值90,情感值90,技巧值90,想象值90,潜力值85,人气值85,美男值100,面容值100,身材值95,姿态值95,气质值100等。
创作简历
高二在《
中学时代》杂志发表处女作,散文《在水一方》。
先后在《
少年文艺》,《
今古传奇·武侠版》,《
青年文学》等期刊发表文字60余万字。
2005年下半年,以
马加爵为原型的批判现实主义小说《第三象限》,轰动网络,后因出版商毁约,至今未能出版。
已发表作品
目录(部分)
《在水一方》,发表于《中学时代》杂志。
《红茶坊》,发表于《新青年》杂志。
《欠着,幸福着》,发表于《新青年》杂志。
《浮生杂记》,发表于《新青年》杂志。
《性感的鸭屁股》,发表于《中学生优秀作文(高中版)》杂志。
《如果另类是一条狗》,发表于《读写月报》杂志。
《两种人的活着》,发表于《文化快报》。
《孔乙己新传》,发表于《海峡》杂志。
《眉》,发表于《海峡》杂志。
《爱情哭了》,发表于《幸福》杂志。
《豆芽菜与鹅卵石的故事》,发表于《
少年文艺》杂志。
《落跑新娘》,发表于《现代交际》杂志。
《被风吹走的人》,发表于《80后》杂志。
《蛙声一片》,发表于《
青年文学》杂志(发表时题为《一个人的青山》)。
《陇飞飞》
《被风吹走的人》
《写给一座村庄》
《我出去走了走》
《关于一个洞的故事》
《没有发芽的树》
《写给一个女子》
《一些牛哞的声音》
〖自我推荐〗
《兔子,兔子》。未发表。
《蛙声一片》。发表于《青年文学》杂志。
《胡子》。未发表。
《性感的鸭屁股》。发表于《中学生优秀作文》杂志。
〖自我鄙视〗
为了稿费,编脑残的文文,并且仍在继续。
代表作
通往爱情的铁轨
作者:秦惑
引子
我曾经很相信眼泪。因为,眼泪是温暖且无可奈何的选择。
后来不信了。因为,眼泪时常在你回首往事的时候,轻易背叛了初衷。
我开始幼稚地想着,可能,可能在很多年以后,你还会记得有一个人彻夜向你陈述那些让人心碎的东西。只是,他的心早已碎了。再也不信这世间存在心碎的东西。
尤其是爱情。也许,真正心碎的只是我们尴尬活着的现实。
这些,我们改变不了。
我一直想多和你说点什么,可当我安静地面对自己的时候,忽地会很苍白地觉得,什么也没有必要说了。你都知道,别人也都知道。我说了,一切都是多余。
你能明白的也就是你自己的那点往事,那点隐逸在烟花里的旧影。而我呢,能说点,也只是遗落在我记忆的那些残片,只有我自己明白。
我相信这世间真正安静的女子,都会喜欢我喜欢的音乐和我的文字。
而这世间所有透过往事窥探自己背影的男子,都会喜欢我看你的眼神和我的真诚。
我把自己关起来了。
用文字和忧伤。
我愣在深蓝色的窗帘前,看着夜雨和街灯。
而你,刚好从街心走过。湿漉漉的沥青街道上,拖着你老长老长的影子,清冷而落寞。
那个瞬间,我忍不住心疼着你。
因为,我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灰色年华
两边没有任何树
我叫陈述,陈旧的陈,叙述的述。
我认识小眉的时候,小眉还不认识我。那会儿我只有十七岁,在南方的一座小县城读着
高中。除了读书,我什么都不懂得。和我一样专心读书准备考大学的人还有很多,认识以及不认识的。他们跟我的生活没有关系,所以,不想多说。但有两个人我必须说一下,一个是张言,另一个是
谢振宇。文科班人多,一间教室分三组,每排九个人,三个人都是同桌。他俩是我的同桌,也是朋友。如今,我们的同桌生涯已经结束多年了,朋友却一直都是。
很多日子,过着过着也就过完了,成为过去了。我们都是平凡的人,所以只成为过去,而不是历史。高三在期待以及无所谓期待中来了,我们都担心,也都无所谓担心。你知道的,日子来了,谁都躲避不了,担心更是毫无意义的事情。由于学校宿舍不够,也为了让我们拥有更多的熬夜时间,学校让所有的高三学生自行解决住宿问题。振宇便住了他舅舅家,吃饭却仍和我们一起。学校背后的教育路,那些非法小饭馆留下了我们很多故事和影子。多年以后的我们,坐在一张桌子上吃着简单的饭菜,依旧惦记着曾经的那些味美价廉的红烧肉、
烤鹅以及那个胖得出奇的老板娘。我们喜欢叫她肥婆,她从不介意,憨厚地朝我们笑了笑说,你们要多吃点肉,现在的学生累啊。补充一点,饭馆的确是非法的,因为没有营业执照,没有卫生许可证,当然也不交税的。什么都没有地方去的人依旧很多,你知道的,必定有它的可去之处。是的,便宜,花上1.2元可以吃上在一般馆子里必须5元甚至更多钱的饭菜。另外,我们基本是农村来的,家里的厨房从来不挂卫生许可证,来了客人一样要弄饭菜茶水招待的。
我和张言附近都没有亲戚,只好在县粮食局旁边找了一户农家租了一间房子,租金每月50元。我从家里带来一辆旧的自行车,蓝色女式的,方便住所与学校之间往返。张言车技比我好,人也长得比我壮,所以时常是他载着我。每天清晨不管刮风下雨,总在五点四十分左右骑上车一起到学校上早自习。冬天的早晨特别冷,整条街道凝着一层比冷更可怕的东西。昏暗的眼前浮出一条浅灰色街道,两边种满了梧桐树,叶子不知从哪天开始落到了地上,被一些风扫进了水沟。有时候是我一个人走的,冷风吹得双手疼痛,随即麻木。然后我一个劲地加速,我时常在冷风呼啸过耳边的那一瞬间,忘记了自己究竟要去哪里。
记得有一天早晨,出了房东那院子,我跨上自行车飞速朝着学校掠去。冲进校门,把车扔在车棚里锁也没上就上教室。我们的教室在四楼,楼梯幽暗而沉寂,我的脚步声跳出了它本身的局限,然后发现教室门还紧锁着。我在那刻的茫然以及不知所措,不知道你有没有过,所以我不清楚你能不能走进那刻的我的心。我们那天的早自习异常安静,我低着头翻阅《中国古代史》,脑海一片混乱。振宇,张言也一语不发地胡乱翻书。下了自习便一起去吃早餐,早餐后又一起回来。我们的生活,你也一定曾经经历过,或者正在经历着。多年以后的今天,我想到了一个词语,它也许可以用来形容那种生活:沉郁。你可能会在某个瞬间想摆脱这种生活,可你知道的,你活着毕竟不只是为了你一个人。那个年纪的我们,刚好介于成熟与不成熟之间,很多事情我们不想明白却又偏偏明白了一点点。父母希望你考上大学,老师希望你考上大学,自己也希望自己考上大学。然后你在安静的那会儿,忽然想想如果考不上怎么办?你知道的,不只是一个人的失望,不只是一些人的失望,也许不只是失望。还有别的,比如嘲笑,比如自责,比如眼泪涌到了眼眶却要强忍着不让它落下来。你若想过,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什么叫沉郁。
所谓沉郁,便是眼泪涌到了眼眶却要强忍着不让它落下来。你会在午夜梦回的那刻,发现眼角挂满了泪珠,没有哭泣的声音。清晨醒来,刷牙,洗脸,骑上自行车重复昨天的生活。你可能想告诉一些人关于你的生活,但在你开口的瞬间,你忽然觉得任何诉说都是毫无意义的。然后你选择安静,安静背后的沉闷以及忧伤,你独自承受。
那个时候的小眉,或者说那个时候的任何人都和我一样,包括张言以及
谢振宇。一些哀伤与无奈让我们学会了承受,不管能否承受。每个人也便是在那种承受之间开始长大的。县城的边沿是铁路,每次听见笛声鸣起,心底莫名地浮起一种伤楚。
那年春天的一个下午,我和你一样,沉闷郁积在了一起,超出了我能够承受的极限。于是我骑上自行车,沿着那条长街
宾利飞驰,企图忘却一些什么。关于生命,关于存在,关于阴。很多人陌生的眼神里闪着我的影子,我的眼神里也闪很多陌生的影子。出了最后一棵梧桐树,迎来的是一条更幽长的街道。两边没有任何树,只有方格子的高楼,一层一层叠在一起如同
积木一样。抬头看天,是一块黯淡的幕布,被高楼分割开来了。墨色的
沥青混着沙子组成了这条长街,站在一端看另一端,看见的只有那种迷失的感觉。也不知道怎么,那个黄昏,街道上的行人的会那么少,少得没一个我认识,也没一个认识我。我像幽魂一般在这块黯淡的幕布下飘忽,一路风声,一路陌生。
路的尽头依然是路,街的尽头也依然是街。自行车划了一道弧线,接着
宾利飞驰。然后到了一座小山坡,旁边就是铁路,另外一侧长满了梧桐树。夕阳已落,苍白的梧桐花在微风中颤抖。列车来了,许多陌生的过客漠然地望着山坡上的我,或者别的。没人知道我叫陈述,在那一刻,名字本身已经没有了意义。列车过了,它的本身也不是为了我这样等待的人来的。铁轨上落满了梧桐花,碾碎的,残存的,飘摇着正要落下来的。我在想着,如果我沿着铁路一直走下去,我会到哪里呢?可能是一个叫远方的去处吧,或者别的。当然了,我没能走下去,只是想想而已。我不敢保证,如果自己真要走下去,能不能找一个地方来完成复习题。高考已经迫在眉睫,铺天盖地的题目欲将每个学生活埋。空白的脑海不停地闪现着两个字:承受。每个人的眼神,有着相同的茫然以及沉郁。
我一直漠漠地站在那个小山坡上,直到暮色四合,才带着所有的凉以及苍白离开。在那么一天,我开始想到了一个女孩,像梧桐花一样落寞的女孩。我在想着,如果真有那么一个女孩,我将牵着她的手,沿着铁轨一直往前走,走到一个只有我们俩的地方。任何与我们意愿相违背的事情,都不会发生,有的只是希望的。那样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呢?那样她不再会落寞,而我也不再会沉郁,也就是幸福。
文章评论
秦惑,青春的另类表达
——评秦惑《烟花烫》
文 /一草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在犹豫究竟应该用怎么样的一种叙述方式去展示我们曾经迷人的青春,我们是应该一如青春小说的鼻祖——那个名叫
石康的哥们一样用种放荡不羁的行文来揭示青春和生活的紧张,再用幽默调侃的语调来表达成长的忧伤?还是应该效仿这两年在中文网络原创文学风头正劲的
慕容雪村那样以一个第三者身份冷冷叙说一些尖锐和扭曲的故事,犹如一个冷酷到底的说书者一样去讲述青春的过往?
没错,很长时间来我确实以为只有这两种表达方式是可行的,正确的,是值得效仿和推崇的。
可现在秦惑的长篇小说《
烟花烫》彻底改变了我这个曾经很是根深蒂固的想法,并提供了第三种表达的可能,在看完这篇长篇小说后我开始明白既然要表达青春的忧伤,那么最无法避开的文体就是应该那种充满了淡淡伤感的语言,就是那种缥缈优美犹如诗句一样的文体,在这样言语营造出来的氛围中才能够更好感受到一些有关成长的残忍。当然,这样去表达也有一定的条件,那就是对语言有深厚的功底和天赋,有足够的耐心和激情,并且做好无法因为文字表达时的顺畅而引发的种种快感及高潮。
以上的表达或许还不能充分体现出我想叙说的一些实质。在青春小说日益增多的今日,在80年后写手摇旗呐喊走到前台的时刻,每个胸怀大志的文学青年都在暗暗模仿某一个前辈的行文方式去表达他的花朵和江湖,他的成长和忧愁。毫无疑问这种借鉴和模仿是一个很好的方式,可以在短期内创作出足够数量的文字,也有一些人取得了不小的成功,可秦惑则是一个绝对的异数,用散文化甚至诗歌化的笔调去写随笔的人我见过,可用这样的文体来写长篇小说而且写的如此动人如此美丽的作者却寥寥无几,这样去做不但需要肩负足够的风险,还要忍受足够的寂寞,所以从这个层面上而言,《烟花烫》已经具备了一种成功的元素,而秦惑也给我们树立了一个非常不错的学习榜样,他坚持了自己的风格,也发扬了这种风格,很值得我们去学习。
至于小说的情节,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是可以淡化的。每个人的成长大相径庭,但是成长中的感受和领悟确是大同小异的,关于这点毫无争议。作为80年后写手的我们似乎还不可能去矫揉造作或者居心测地抒发这种成长经历——或许过几年我们会,但是现在绝对不会——所以说在故事的背后我们更应该看到的是一种灵魂,并且为之感动,在掩卷之际可以获得内心深处的一声怅然,在入睡之前留有一丝浩叹,就够了,而如果能够通过这样的文字去感怀自己逝去的青春,消失的爱情,并且为这样的消失而体味到了生活的另外一种美丽的话,那更是值得庆幸的事情了。所以我们似乎更应该去感谢秦惑以及他的小说《
烟花烫》了,因为在这篇青春小说内,作者秦惑通过一段近乎真实(最起码我从小说中看到了真实)的叙说给我们讲述了一些关于爱情,关于诺言,关于背叛和放纵的故事,让我们开始无法自拔地回忆起自己的过去,在成长的过程中谁都曾美好,谁都曾无耻,谁都对美丽的恋人说过地老天荒,谁也在寂寞的生活中感到绝望,这些隐形的,潜在的情节本来潜伏在我们的良心深处,和现在的生活相安无事,或许再过几年就会变得模糊和飘忽,最终会风化在成长的河流中,可就这么一天,就这么一次阅读,却因为秦惑的文字和他的故事而启发了我们回忆的阀门,我们痴痴的笑,暗暗的哭,为了不正是你我的青春和成长吗?
行文的优美独特和情节设置的得体是这篇小说的两大有点,从基本层面决定了这篇小说作为一篇青春小说的成功,对于小说主人公陈述所经历的太多爱情和玩弄,以及由此引发的性爱和放纵,或许有很多人持有非议,认为影响小说的唯美情绪,其实我个人认为这样的描述正是小说的亮点之处,是我们最应该称道的地方,因为这些故事和心态很真实,一点都不虚假和矫情,如果想用一种负责和良知的心态去回顾成长就不应该忽视和回避这些真实,哪怕它是错误的,变形的。毕竟对一本青春成长小说而言还有什么比真实更重要吗?
品读秦惑的《烟花烫》,犹如品读一段浅蓝色的暗香,在获得美感的同时会去感伤和微笑,然后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发现内心充满了感动。渴望秦惑一如既往坚持自己的风格写下去,这样这种感动也会继续下去,而这种感动是异常美丽的,值得我们每个即将告别青春的人去好好珍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