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中旬的一天,看着厕所里的下水管因时间长久未修而老化使得漆大块的脱落,既不卫生也不雅观,一时心急,便买来一闭幕银粉色油漆,将下水管磨刷后油上新漆,这一下厕所变得美丽多了,然而却也带来新一轮的麻烦,因为浓浓的油漆味特别刺鼻,无奈之下,只得在当晚将厕所那扇窗打开。而问题就出在这天晚上,不知什么时候,一只老鼠在夜色深沉之时趁虚而入。在这套房子居住了八年都是过着无鼠患日子的我们,如今终于被那么一只老鼠给扰乱了。一周后,我们在清理卫生时发现,矮柜下面堆积着老鼠吃剩下的骨头,厨房与厕所进水管通道口也被老鼠挤成了大洞,便让人不能容忍的是厨房的台板上面还不时存有老鼠的屎粒。为此,我们家里专门召开了家庭
灭鼠会议,夫人和孩子、外甥女众口诛之,使我不得不发誓一定要消灭它。
一连守候二、三天,一直到夜深三、点都不见老鼠的踪影。许是挨了我的一“棒”子,老鼠开始与我打起游击战来,你夜晚守候,它不露身影,你白天上班,它便放肆地寻食,我们下班回来时,只见满是骨头和被老鼠快吃光的辣椒,并且还在沙发上拉屎拉尿,夫人很是生气,强烈要求我要把老鼠消灭掉,连功课很紧的儿子也摩拳擦袖,誓与我晚上并肩作战。
虽然我下足了决心,一连又守了足足一周,但是,只要我在客厅、餐厅候着,老鼠就是不出来,它与我玩起游击战来:你进我退、你守我躲、你疲我扰。于是,家庭会议再次商议,妻子说抓不到就投灭鼠药,我说不行,一家四口人,万一谁误吃了,鼠没灭到,人却遭殃万万使不得;儿子说买老鼠夹来,但放在哪里呢?老鼠是贼,神出鬼没,你放在厨房,它会在厕所活动;你放在客厅,它会在餐厅溜窜;实在无奈,还是用人工捕捉,这担子还是落在我的身上。
这天晚上,我出差回家,因疲劳蒙头便睡,而夫人上邻居家打麻将,到了午夜才回,她进了卧室一开灯我便醒了,夫人知道我惊醒很难入睡,便好心叫我到外面看会儿电视,我听从了她的建议便上了客厅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