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是中国古代神话中的天之四灵之一,源于远古星宿崇拜,是代表炎帝与南方七宿的南方之神,于八卦为离,于五行主火,象征四象中的老阳,四季中的夏季。
朱雀不仅仅是代表南方方位和星宿的神灵,还具有火崇拜和太阳崇拜的象征意义。在先秦被认为能接引死者灵魂上升于天,后世认为其能给人带来长寿。汉时鐵纬学说兴起,朱雀的象征含义又增加了典藏、丙丁、礼德,汉后道教将其吸纳为护法神,称陵光神君。《石氏星经》云“南宫赤帝,其精朱鸟,司夏、司火、司南岳”。古代帝王把四方神兽、各方颜色与阴阳五行结合起来,形成了五岳真形图(即山徽)。
朱雀并非指某种特定的鸟类。作为
星官名,《尚书•尧典》有“日中,星鸟”的表述。
清代藏书家、经学家
孙星衍云:“经言星鸟者,鸟谓朱雀,南方之宿……南方七宿,总为鸟星。”认为朱鸟是由天星变化而来,是古人星域方位概念中的形象象征。
名号
朱雀也称“朱鸟”,为四神(四灵四象)之一,四象中的第三象。其范围与二十八宿中的南方七宿:井、鬼、柳、星、张、翼、(zhen)相应,七星联起来像鸟形,并与五行中的红色相配。朱雀代表南方,南方属火,并成为南方的守护神。在四季中象征夏季。朱雀不仅仅是代表南方方位和
星官的神灵,还具有火崇拜和太阳崇拜的象征意义。
《
易传》中称四象为少阳、老阳、少阴、老阴,《易传》四象与星宿四象相互融合,朱雀代表老阳,主夏;古人们通过观察“四象”更替,掌握气候变化规律,从而指导农业生产。朱雀还是代表
炎帝与南方七宿的南方之神,于八卦为离,于五行主火。在先秦被认为能接引死者灵魂上升于天,后世认为其能给人带来长寿。汉时鐵纬学说兴起,朱雀的象征含义又增加了典藏、丙丁、礼德,汉后
道教将其吸纳为护法神,称陵光神君。
道教兴起后,朱雀成为道教南方七宿星君、四象之一。《太上黄篆斋仪》卷四十四称南方朱雀星君为:“井宿天井星君,鬼宿天质星君,柳宿天厨星君,
星官天库星君,张宿天秤星君,翼宿天都星君,轸宿天街星君。”《道门通教必用集》卷七云其形象:“南方朱雀,从禽之长,丹穴化生,碧雷流响,奇彩五色,神仪六象,来导吾前。”同时,道教也将其用于炼丹术语,如《云七》卷七十二引《古经》“四神之丹”称:“朱雀者,南方丙丁火
朱砂也,刨液成龙,结气成鸟,其气腾而为天,其质降而为地,所以为大丹之本也,见火即飞,故得朱雀之称也。”朱雀,在文化意义里,大多被当作百鸟之长,是中华民族心目中的神鸟,甚至是一种崇拜的偶像。
历史渊源
南宫鸟象
四象的产生起初是源于远古时代人们对天象及星宿的信仰和膜拜。上古人们仰望天空,将群星划分为若干组团,并赋以人、物或神话的形象,这是中外天文史上普遍存在的现象。最早南宫构成鸟象的星宿只有张、翼两宿。
南宫鸟象的起源可以上溯到与龙、虎同样早的时代。在西水坡与仰韶时代蚌塑星象图共存的另两处遗迹中,都已出现鸟与龙、虎共同组成的星象遗存,其中第二组遗迹以鸟与龙、虎、鹿共存,显然将鸟视为四象星官的一部分;而第三组遗迹则以鸟与龙、虎及银河同时摆塑,鸟所具有的星象内涵也十分明显。
在《尧典》所反映的早期文明时代,四仲中星是:日中星鸟,以殷仲春。日永星火,以正仲夏。宵中星虚,以殷仲秋。目短星昂,以正仲冬。这些天象被视为传说中帝尧时代的真实记录,这种史观的形成在
西周以前。
《尧典》保留了有关天文学与天文思想的非常古老的传统,商代甲骨文以及新石器时代的考古资料也可以说明最早的南宫鸟象仅包括张、翼两宿。这个结论不仅可以获得《尧典》记载的支持,更重要的是,它几乎可以通过相关的考古资料将这一事实的出现年代系统地追潮到殷商时代甚至更早。南宫鸟象曾经经历了由小到大的发展,其内涵则是鸟象所包含的星官数量的增多。
南宫朱鸟
西周晚期至春秋时代的国铜镜图像是目前所见最早完整绘有四象形象的古代遗物。铜镜的上方雕有朱雀,其形象显然不是一个单独
星官所能表示的。在稍晚的
战国文献中,作为鸟象主体的柳、星、张、翼四宿已经分别被视为一个完整天象的某一部分。“朱”与 “鸟”二字组合成 “
朱鸟”的表达方式也大量出现,颜色之词“朱”与南方七宿名“鸟”相配。
战国早期的曾侯乙墓有北斗二十八宿天文图,其中已绘有
青龙白虎图,但还没有出现朱雀玄武图。《
开元占经》中保存了战国时石氏(申)、甘氏(德)、巫咸三家的星官原貌。沈钦韩曰:《宋中兴志》石氏云:“南宫赤帝,其精朱鸟,为七宿。井,首;鬼,目;柳,喙;星,颈;张,;翼,翮;轸,尾。”南方七宿已经与“鸟”的各个部位相对应。
石申是
战国时的占星家,他所测二十八宿距度与公元前 4 世纪石氏时的天文面貌相合。《淮南鸿烈集》卷三,天文有:“南方,火也,其帝炎帝,其佐朱明,执衡而治夏。其神荧惑,其兽朱鸟,其音徵,其日丙丁”;《史记·天官书》:“南宫朱鸟”等等材料证明战国秦汉时 “朱鸟”这种表达很普遍。而在战国之前,只有鸟还未有朱鸟。
战国时期,当四方与五色相配时,代表南方星宿群的“鸟”也变为“朱鸟”。“朱”与“鸟”结合是五行思想系统化的产物,是观念的产物,而非某种特定的鸟类。
沈括言:“四方取象,苍龙、
白虎、朱雀、龟蛇。唯朱雀莫知何物,但鸟谓朱者,羽族赤而翔上,集必附木,此火之象也。或谓之‘长离’,盖云离方知长耳。或云,鸟即凤也,故谓之凤鸟。”可能朱鸟并非因为羽毛色彩而得名,也并非是凤鸟,而是
战国五行思想的发展,方位与颜色相配后所形成的形象。
历史发展
天地一方
“朱鸟”形成后,沿着两大方向发展。一是表示方位。兵阴阳家将其应用在行军中,以取得与上天的对应,反映了当时人对天体空间秩序的信仰。如《礼记·曲礼》中有“行,前朱鸟而后玄武,左青龙而右白虎”。吴起指出行军时必须左军用青龙旗,右军用白虎旗,前军用朱雀旗,后军用玄武旗,招摇在上,这样的布置完全与天的秩序对应。汉代墓葬、宫阙等都用四象来指方位。《三辅黄图·三·汉宫》记载:“苍龙、白虎、朱雀、玄武,天之四灵,以正四方,王者制宫阙殿阁取法焉。”
《混元八景真经》卷五:“北方壬癸水,卦主坎,其象
玄武,
水神也。南方丙丁火,卦主离,其象朱雀,火神也。东方甲乙木,卦主震,其象青龙,木神也。西方庚辛金,卦主兑,其象白虎,金神也。此
四相者,生成世界,长立乾坤,为天地之主,谓之四象。”四象之中融入了五行与八卦。
引道长生
“朱鸟”形成后,第二大发展方向便是在楚文化中不断神化,成为神鸟,也就是对太一、朱鸟、苍龙等星象的仙化过程。”在楚辞中,“朱鸟”成为求仙远游途中相伴的神鸟。
朱鸟在先秦还被视为一种远游或升仙的神鸟坐骑,《楚辞·惜誓》有:“攀北极而一息兮,吸沆以充虚。飞朱鸟使先驱兮,驾
太一之象舆”,
王逸注:“朱雀神鸟,为我先导,遂乘太一神象之舆,而游戏也”,所以墓室壁画中常见绘有朱红色的朱雀图像,以期盼墓主人在升天求仙时有朱鸟引路。《九辨》言:“精气之抟抟兮,骛诸神之湛湛。白霓之习习兮,历群灵之丰丰。左朱雀之茇茇兮,右苍龙之跃跃。”在楚辞中,“朱鸟”成为求仙远游途中相伴的神鸟。
汉代墓葬墓门上也绘有大量的朱雀图,成为亡灵升天路上的相伴之物。“朱鸟”不断走向神化。在后来的
道教文献中,或成为富有灵性的“朱雀”神鸟;或衍生为道教中的辟邪符。《
抱朴子》《
搜神记》《
列仙传》及其他道藏典籍中都包含大量“朱雀”神鸟。
先秦的时候,人们认为朱雀能指引死者的灵魂升天,在
柿园汉墓墓葬壁画中,朱雀是引导死者灵魂升天的神鸟,后来人们又认为朱雀能赋予人们长生。《
周易参同契》注解集成中云:“文昌为太微主星,即魁中戴筐六星,号南极统星,为人身,朱雀之神,录人长生之籍。”
社会文化
道门神君
朱雀原为古老神话中的南方之神,汉后
道教将其吸纳为护法神,称陵光神君。其形象鸟,属火,色赤,称为朱雀,亦名朱鸟。
《抱朴子·杂应》引《仙经》描绘太上老君形象时说:左有十二青龙,右有二十六白虎,前有二十四朱雀,后有七十二玄武。十分气派,着实威风。后来,四象逐渐被人格化,并有了其封号,据《北极七元紫延秘诀》记载,青龙号为“孟章神君”,白虎号为“蓝兵神君”,朱雀号为“陵光神君”,玄武号为“执明神君”。
天星显象
二十八宿的南方七宿(井、贵、柳、星、张、翼、轸),其形象鸟,位于南方,属火,色赤,总称朱雀,亦名“朱鸟”。
井宿——有星八属
双子座,《史记天官书》:“南宫朱鸟权衡,东井为水事。”《广雅》:“东井谓之鹑首。”《晋书天文志》:“南方东井八星,天之南门。”
鬼宿——有星四,属巨蟹座,星光皆暗,中有一
星团,晦夜可见,称曰积尸气,《史记天官书》:“舆鬼鬼祠事”《广雅》:“舆鬼谓之天庙。”《晋书天文志》:“舆鬼五星,天目也。”《观象玩占》:“鬼四星曰舆鬼,为朱雀头眼,鬼中央白色如粉絮者,谓之积尸,一曰天尸,如云非云,如星非星,见气而已。”
柳宿——有星八,均属
长蛇座,《礼记月令》:“季秋之月,旦,柳中。”《尔雅释天》:“咮谓之柳,柳鹑火也。”《汉书天文志》:“柳为乌啄,主草木。”《晋书天文志》:“柳八星天之厨宰也。”
星宿——有星七,六属长蛇座,光度列为二等,《礼记月令》:“季春之月,昏,七星中。”又:“孟冬之月,旦,七星中。”《史记天官书》:“七星主急事。”观象玩占:“周礼鸟旗七,以象鹑火。”谓七星也。
张宿——有星六,均属长蛇座。《史记天官书》:“张素为厨,主觞客。”《汉书天文志》:“张嗉为厨,主觞客”《广雅》:“张谓之鹑尾。”《
观象玩占》:“张六星为天府,一曰御府,一曰天昌,实为朱鸟之嗉,火星也。”
翼宿——有星二十二,第一至第十一属
巨爵座,十二至十四属
长蛇座,外二星,又六星皆不明,为二十八宿中星数最多者。《礼记月令》:“孟夏之月,昏,翼中。”《史记天官书》:“翼为羽翮主远客。”《晋书天文志》:“翼二十二星,天之乐府,主俳倡戏乐。”
轸水蚓——有星四,即
乌鸦座。《礼记月令》:“仲冬之月,旦,轸中。”《史记天官书》:“轸为车,主风。”
南岳山徽
《
石氏星经》云“南宫赤帝,其精朱鸟,司夏、司火、司南岳”。古代帝王把四方神兽、各方颜色与阴阳五行结合起来,形成了五岳真形图(即山徽)。
南岳衡山的山徽是朱雀。南岳衡山风景区入口处大石牌坊檐下有一块大型汉白玉横额,额内无字,两边镂云纹,中间是一幅图形。其图甚为怪异,形似一面配有镂空架的镜子,又好像一条腹长有巨鳍的怪鱼。这便是南岳的真形图,即山徽朱雀图。南岳现在采用的真形图朱雀,据说是从北京白云观(
道教全真派在华北著名的道观)得来的。
相关特点
朱雀,帝王频出的南方。代表与南方关联的元素:帝一一
炎帝;图腾——雀;属性——火;色——赤(朱红)。其身覆火,终生不熄,拥有旺盛的生命力。朱雀,以其形附其神,为盛世注入无限气韵,给人间带来祥瑞灵气。
图腾崇拜
上古
中原地区族群的图腾崇拜主要有东夷族的龙崇拜、西羌族的虎崇拜、少昊族和南蛮族的鸟图腾崇拜、北方夏民族的蛇图腾崇拜,从而产生东方苍龙、西方
白虎、南方朱雀、北方玄武这四象的概念。
朱雀是鸟图腾,红色,是南方的基本属性。这些属性特色,广泛地表现在南方的生活之中。鸟图腾是一种影响极为深远的文化现象,也是龙凤吉祥文化的起源之一。
南方为朱、为丹,南方之雀也往往冠之朱雀,是南方图腾标志。在中国古代东、南、西、北四方图腾中,朱雀是性情最温和的祥瑞,但依然造就了多位帝王,包括神农、
炎帝、
黄帝、
夸父、帝尧、帝舜、
大禹等等。新中国第一位领导人毛泽东,也出自南方。
建筑装饰
秦汉时期,陶质建筑材料质量提高,品种增加,屋顶的建造除了防水功能,还极富装饰性。面这一时期的建筑装饰还表现在壁画、画像砖、画像石、瓦当等方面。西汉末年到
新朝时期出现了
青龙、
白虎、朱雀、
玄武等四神瓦当。朱雀作为“四神”之一,它代表南方,故朱雀纹瓦当常置建筑物之前。朱雀图案不断发展变化,而且冠 以 凤、鸾、
不死鸟等不同的名称。
风水
朱雀,本为南方七宿井、鬼、柳、星、张、翼、轸之生象,亦称朱鸟。堪舆家用以指穴场前方的山水形局,亦用来指阳宅居室前方的地形。
朱雀非凤
朱雀并非指某种特定的鸟类。作为
星官名,《尚书•尧典》有“日中,星鸟”的表述。对此,
清代藏书家、经学家
孙星衍云:“经言星鸟者,鸟谓朱雀,南方之宿……南方七宿,总为鸟星。”——认为朱鸟是由天星变化而来,历代学者们大抵无异议。
朱鸟作为天之四灵之一,是南方宿名,为南方七宿之总称,用来表示方位。其色是红色(鹑火之象),只能是单只出现(在同一场景、器物上),不会结伴翱翔。凤鸟分五色,可以相伴而翔、鸣叫。《诗经•卷阿》:“凤皇于飞,翙其羽 ”——以凤和凰相偕而飞,喻夫妻和好恩爱,是灵异之鸟,用以预示太平。
凤鸟(
不死鸟)的生活原型,所依据的或许不止是一种鸟。我们在典籍器物中所见,应是加工过的、想象中的神鸟。朱鸟(朱雀),是古人星域方位概念中的形象象征,实不可附会现实生活中的哪种鸟为原型。
判别绘画、器物中的那只鸟到底为凤鸟,还是朱鸟,不能只凭其造型,而应考其情境所使、诉求所据,根据其职司、功用进行判断。比如,它在四神之中,“四象”(四神)元素相连出现,则必为朱鸟;与龙共舞、或相依相戏相嬉(如非“
青龙”“朱雀”寓意),当为凤。
四兽关系
中原地区的神话里,天之四灵为青龙、
白虎、朱雀、
玄武。民间指方位时说:“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招摇在上,从事于下。” 其中青龙白虎掌四方,朱雀玄武顺阴阳。
青龙:以五行论,东为青色,故青龙为东方之神,亦称“苍龙”。龙是中华民族的图腾,自
黄帝授命于天,威泽四方,龙就成为中华民族乃至整个中国的象征。
白虎:代表西方的灵兽,形象是一只白色的虎,代表的季节是秋季。虎,为百兽之长,其形象威猛,且拥有降服鬼物的能力。因为白色代表西方,所以白虎为守护西方之神祇。
朱雀:代表与南方关联的元素,是二十八宿中南方七宿的总称,拥有旺盛的生命力,给人间带来祥瑞灵气。
玄武:是一种由龟和蛇组合成的一种灵物。指二十八宿中北方七宿。《楚辞远游补注》:“玄武谓龟、蛇,位在北方,故日玄,身有甲故日武。武、冥古音是相通的。玄,是黑的意思;冥,就是阴的意思。玄冥起初是对龟卜的形容:龟背是黑色的,龟卜就是请龟到冥间去诣问祖先,将答案带回来,以卜兆的形式显给世人。
影响及评价
影响
朱雀崇拜的起源建立在普遍的鸟图腾崇拜的基础上。随着古代
天文学的飞快发展,星空分野的兴起,四象二十八星宿体系的建立,朱雀成为四象之一。朱雀开始被当作象征物应用到祭祀等活动中,到
秦汉,朱雀文化达到鼎盛。汉代后,朱雀和凤鸟开始逐渐融合。隋唐时佛教的兴起,让朱雀形象中融入一些佛教中
迦楼罗的形象元素。由于朱雀镇宅驱魔的功能,朱雀直到近代在墓葬建筑中仍然被长期使用。
朱雀作为四象之一,是南方的代表,直接影响就是在
城市规划中,尤其是有象天法地意象的都城规划中,都将其正南门称之为朱雀门。风水理论中的“朱雀翔舞”风水景观,要求朱雀方向,也就是南方要有水流蜿蜒,这一要求与五行理论中“南方朱雀属火,以水调和”的要求一致。
朱雀文化在墓室中被赋予了新的使命——升仙的引导者。这体现在墓门、石棺正面、以及墓志上朱雀所处的位置和其后来出现的正面画像。
评价
朱雀是上古代传说中的祥瑞动物,“四灵”之一。在《三辅黄图•未央宫》中讲到:“苍龙、白虎、朱雀、 元武,天之四灵,以正四方,王者制宫闕殿阁取法焉。”它也是南方的神名,
唐朝李周翰说:“朱鸟、朱雀,南方神也。” 《楚辞•惜誓》曰:“飞朱鸟使先驱兮。”王逸注:“朱雀神鸟,为我先导。” 《道门通教必用集》卷七云:“南方朱雀,众禽之长,丹穴化生,碧雷流响,奇彩五色,神仪六象,来导吾前。”
神话争议
先秦两汉,只有朱雀是南方意象,而宋明之后
凤凰也成为南方的象征。
东汉时,王逸认为南方巢息之地是朱雀的住所。而宋代的洪兴祖依《
山海经》补为南巢是凤鸟所居。在宋代的文献中,朱雀和
不死鸟这两种意象已经混淆。宋人
沈括在《
梦溪笔谈》中谈到朱鸟的形象时,所说:“或云,(朱)鸟即凤也,故谓之凤鸟。”《本草纲目·凤凰》有“凤,南方朱鸟也”。
朱雀与凤凰造型相近,但二者最初的含义完全不同,朱鸟是南方宿名,表方位,属火鸟;凤是灵异之鸟,预太平,属祥鸟。但在纬书中,凤凰却与南方火相配,两种神异之鸟出现趋同。朱雀与凤凰意义的真正混淆,是在道教文化中。当它们作为神鸟融入
道教后,不断被赋予灵性,在之后的宋明文献中朱雀与凤凰便被完全混淆。
衍生作品
文献记载
最早的记载见于
殷墟出土的甲骨文:“丁巳卜,贞帝朱鸟,三羊三豚三犬”,意为“于丁巳日
占卜,要求帝王祭祀朱鸟,献祭三头羊三头猪三条狗”。
汉代《论衡》中又有记载:“东方木也,其星苍龙也。西方金也,其星
白虎也。南方火也,其星朱鸟也。北方水也,其星
玄武也。四星之精,降生四兽,含血之虫以四兽为长。”
《
淮南子》天文训:“南方,火也,其帝
炎帝,其佐朱明,执衡而治夏;其神为荧惑,其兽朱鸟,其音徵,其日丙丁。”
《淮南子》兵略训:“所谓天数者,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所谓地利者,后生而前死,左牡而右。”
《
千金翼方》卷第三十:“身形之中,非汝所处,形中五部各有所主,肝为
青龙,肺为白虎,心为朱雀,肾为玄武,脾为中府。”
《左传·衰公六年》云:“有云如众
赤鸟,夹日以飞三日。”①朱雀被形容为伴日,可以若云,给人的感觉是形象怪异,变化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