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区吴航人。 1936年毕业于福建协和大学。在延安抗大加入中国共产党，1943年派到中国医大学习。

陈瑞馥 女，又名程恒。福建长乐吴航人。1936年毕业于福建协和大学。后到南京宋庆龄青年会工作；1937年8月到重庆女青年会任乡村部干事，投身抗日救亡，认识了八路军驻渝办事处的邓颖超，1939年由邓介绍奔赴延安市。在延安抗大加入中国共产党，1943年派到中国医大学习。此后，分别在华南纵队、晋察冀纵队、热河纵队担任卫生队长、处长，救死扶伤，屡立军功，被誉为诺尔曼·白求恩式好军医。北平解放之初，着男装随纠察总队首批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