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绪二十五年在广州书坊街正式设馆,挂牌行医,实行“富者多取而不伤,贫者减免而受惠”的宗旨,门诊只收诊金二毫钱。因医术精通,每日求诊者逾百。时两广总督
谭钟麟患失眠症,屡医不愈,陈以大剂量桂枝汤使谭服后病愈,一时名声大噪。
光绪三十一年间,两广总督
岑春煊的母亲和儿子病重,均得陈施医治愈。是年冬,岑创办两广陆军军医学堂(后称广东陆军军医学堂),礼聘陈任中医总教习、中医主任。不久,又兼任广州中医夜校学馆主任,学员45人。他日间应诊,晚间授
伤寒课,有时还到广东中医药专门学校讲课。当时,他与正果和尚、
赵鹤琴齐名,是
广州市三位有名望的中医师之一。
1924年,他携眷赴
香港特别行政区定居,在中环文咸东街租铺设“陈伯坛寓”,挂牌行医。诊金收
港元一元,出诊增加十倍。其行医宗旨有所改变,但依然门庭若市,求医者众多。他在业医之余,撰文著述,辛勤不息。他深得
张仲景的伤寒论要旨,旁及各家;且不固守旧说,着意创新,以精、警、整、醒四字为运行医术的方法(即:精通三阴三阳、五运六气;警觉那些有误的,对医书不生搬硬套;整理有层次,或从表面入里,或由里而发外;醒神清脑,随机应变);对医理坚持“四不”(不剥削、不阿附、不随便敷衍、不拾人唾余),对前人注释张仲景《
伤寒论》和《
金匮玉函要略方》绝不盲从附和,悉心探索,创新医理;对传统中医的规例有所突破。特别是使用大剂量,对病人大胆对症下药,其用药剂量多至一剂有三四斤(1500-2000克),故被称为“陈大剂”,有
广东省四大名医之一和广东四大怪医之一的称誉。
陈伯坛晚年在
香港特别行政区一边行医,一边著书,还独资创办伯坛中医学校,参与授课。三四十年来,培育中医人材千百计,其中成为医界名流的有在港业医的
陈甘棠、陈遂初、陈仿周、陈柳一、陈鉴人、
陈子石、陈习之、陈瑞甫等;在广州业医的有程祖培、钟耀奎等;在江门业医的有赵景明、陈仲明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