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以来从事戏曲理论研究，在全国各地报刊发表理论文章几十万字。学术专著有《浙江当代戏曲作家论》（17万字，
西南交通大学出版社1989）、《戏曲创新新探》（20万字，
浙江大学出版社1996）。在戏曲理论研究中，紧密结合戏曲的实践，侧重对戏曲创作、戏曲现代戏及戏曲推陈出新等方面进行了较为深入的研究。如《戏曲表现手段的辩证法五题》、《正确认识和评价传统剧目》、《敢于创新、善于创新》、《现代戏人物塑造三题》等篇章，从不同角度对戏曲的规律和特点、推陈出新和现代戏等问题作了独到的分析。创办并主编《艺术研究资料》、《艺术研究》刊物，共编辑出版20多辑，计500多万字。该套刊物发表了一大批有较高质量和价值的理论文章及资料，引起国内戏曲理论界的重视和海外学术界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