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学历。1950年入清华大学中文系学习，1952年清华、北大文科合并，转入
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学习；1954年毕业后圈系做现代汉语研究生，导师
魏建功，学制四年11958年毕业后留校做助教。历任讲师、副教授，教授。发表过《论向心式》(1956)、《整理和编校＜贾谊集＞》(1960)、《红楼梦和北京话》(1986)、《‘宝五’的构词方式初探》(1986)、《论递系结构内部的结构组织》(1998)、《说“情情”和“情不情”》（1996）等十多篇文章；著有《
现代汉语句法分析》(1982，合作)、《
现代汉语句法结构与分析》(1992，合作)、《红楼梦的语言》（1996）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