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米乐》为
颜兰权和
庄益增共同执导的一部纪录片,是一部纪录了
台南市后壁乡菁四位老农民的劳动身影与乐天知命的电影,从田庄阿伯、阿嬷的生命智慧中,让人体会到敬天畏地、爱人惜物的精神。
无米乐《无米乐》为颜兰权和庄益增共同执导的一部片。这是一部纪录了台南县
后壁区菁寮四位老农民的劳动身影与乐天知命的电影,从田庄阿伯阿嬷的生命智慧中,可以让我们体会到敬天畏地、爱人惜物的精神。
《无米乐》,纪录
台湾省的大米仓之一台南县后壁乡三个老稻农的劳动与生活。这部纪录片给人的印象是许多台湾文化人喜欢提到的“生活的智慧”。导演的出发点虽然有批判,当年台湾加入WTO对农业和农民生活带来冲击;但最主要是抒发人文关怀,对七旬上下老人的乐天生命观的书写。片名就是题旨:“一季望过一季,不要想太多,无米也快乐”。影片涉及到人与人、人与动物、人与神、人与自然、人与土地之间的关系,但谈论得较为浮光掠影,影片主要经营的是75岁的昆滨伯“种田就是坐禅”这样东方的生命哲学。
这部纪录片的段落由中国传统节气来结构,时间顺序基本是水稻生长的周期,这给人一种安稳平实的感受。同时又可能是因为导演之一
颜兰权的女性身份,影片中有许多农村、田间的小动物活动的画面,给这部纪录片带来一种过于抒情的色彩。昆滨伯夫妻之间相互玩笑和斗嘴的生活记录,让人印象深刻,这种家庭生活的表现,给人以强健、向上的生命态度。在这种气氛映衬下,农夫对土地的忧虑显得不是那么沉重。基本上,《无米乐》是两个外来的文化人对传统劳作方式的赞美诗。
昆滨伯每天要对四方神灵进行祈愿和祷告,在日常生活中这是非常神圣的时刻,也是农事传统的重要环节。
颜兰权、
庄益增非常留意这一细节,在开场和中间都反复穿插,人和神灵之间的关系,也有一种纯朴和庄重的怀旧感。相比之下,农民和现实世界的管理者(政府)之间的关系被忽略或被批判。昆滨伯最后的收割了稻子,被收购的商人挑剔,似乎只能无奈的接受对方的一个较低价格。这给影片自然地留下了一个类似挽歌一样悲伤的结尾。
无米乐75岁种稻的阿伯说种田对他来说,是一种修行风吹、日晒......有时候台风来袭农人是无法抵抗的禅--就是不让你反抗你甘心忍受农人都是如此忍受像和尚修禅......静静的坐、静静的修农人的劳动就是默默地修禅一季望过一季好坏冬望着好坏冬静待收成的到来就像以前的人抓鱼这池子没抓到鱼,就换别的池子总是有会抓到几只大鱼如此期待着农人是如此期待着......无米乐、无米乐心情放轻松,不要烦恼太多这叫做......无米乐啦无米乐 无米乐,纪录台湾的大米仓之一,
台南市后壁区三个老稻农的劳动与生活。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汗珠和着一粒粒的稻米,陪他们走过了大半个世纪,透过他们的劳动与生活。75岁的昆滨伯每天早晨第一件事,就是三炷香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工作这么多,钱却没有这么多,钱如果像泥巴这样翻来翻去不知有多好”,乐天的昆滨伯边做事还要边跟昆滨婶斗嘴鼓。昆滨伯说,“有时候晚上来灌溉,风清月朗,青翠的稻子,映着月光,很漂亮!心情好,就哼起歌来,虽然心情(担忧),不知道台风会不会来,或病虫害,也是无米乐,随兴唱歌,心情放轻松,不要想太多,这叫做无米乐啦!”昆滨婶嫁给昆滨伯那天,还不知道丈夫是哪一个,虽然天天斗嘴鼓,还是共同奋斗了数十年,“我老婆肯吃苦,她一边帮忙种田,一边到声宝工厂做临时工,一个月赚几块钱,加减赚,说起来我老婆很乖,很可取,我不会对她说感谢她,但是心里知道她帮我很多忙。”不肯多说一句感谢的昆滨伯,心里却充满了对妻子的深刻感情。脱下多了两斤重的汗衫,煌明伯一面拧干汗水一面说:“杂草是农民的敌人…太常喷洒除草剂,会破坏土壤。”虽然土地不会讲话,但他知道不时的关心就会知道它需要什么。农暇时,69岁的煌明伯扛着古老的器具,做着现在大家不愿意做的手工棉被,清脆的弹棉被声,将朵朵棉花弹成松软的棉絮,“真的是做良心的啊!我们做的棉被,现在要出去跟人家谈价钱,也不知从何说起……”因为种稻收入无法完全支撑一家大小的开销,学习另一项技艺,经营副业,是农村社会维持生计不得不选择的方式。炎热的七月,
嘉南平原炙热的阳光让人热的发昏,今年已经65岁文林伯牵着
后壁区唯一的
水牛,拖曳一车的稻草,走在收成后干裂的稻田,“我这条牛,有时会拍片,有时载小孩玩,比较乖啦!我就是这样舍不得卖,说起来牛的命不好做得要死”卸下牛轭,相伴一生的水牛慵懒的在小水的泥巴中翻滚,一面为水牛泼水解解暑气,文林伯以对待亲人的方式,疼惜着这个最忠实的朋友,那种宽大与认份,就是可爱的台湾农民质朴的生命哲学。
看最后的花絮得知,这个电影拍了一年多的时候,时间的积累使得他们和被摄者之间没有了陌生感距离感,许多时候阿伯阿婆过着自己的生活,忽略了摄影机的存在,所以这个纪录片看起来特别的真实自然,也是因为有这么充足的素材才能更全面的表现他们的生活,摘录片中的几句话昆滨伯回忆他的人生,谈到瞎眼时,他说他不断的反省自己的一生到底做错了什么事老天要这样惩罚他,最后认为是曾经花生晒得不够干就卖给了人家,害人家赚不到钱。"出生就是领生死牌,抽到什么牌就该做什么。""禅,就是不让你抵抗;前世修不够,今世再来修。""末代稻农。末代贱农。末代灭农。"片中几度重复这首
日语歌,还有昆滨伯的
二胡,可以把记忆拉到很久很久以前。
2004年第四届
台湾省国际纪录片双年展“台湾竞赛类”首奖、 2004年南方影展“不分类”首奖 2004年
金穗奖“纪录片优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