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印,又名涓子,是一位自由写作者、自由绘画者、体制外诗人和画家。她创立了水印个人工作室兼loft艺术空间:水印艺术会,为具有独立思考与精神的年轻艺术家提供展览与交流的空间。
水印,女,心灵上的
生物圈一号,自由写作者,自由绘画者,体制外诗人、画家。水印又名
涓子,70年代生于甘 肃静宁,现居
兰州市。创立水印个人工作室兼loft艺术空间:水印艺术会,为具有独立思考与精神的年轻艺术家的作品提供展览与交流的空间。
如果一个诗人可以画画。或者,如果一个画家可以写诗。那就一定会带来特别的惊奇。所谓书写,无非就是给眼睛里的世界一个恰当的词语;也无非就是给我们看见的风景一个妥贴的命名。但是多少人在词语和世界之间被残酷地隔离。只有少数的人,才可以使二者之间的距离无限地接近。水印一定是这少数里的一个。
水印写诗画画,孰先孰后,不得而知。但传统的诗画关系,却在这里似乎演绎成了新的对抗:她的画可以是
表现主义的夸饰,是出发般探视的激情;而诗歌却直指心相,音色低微忧戚而内敛,语词简洁而柔软,有还乡般亲密的观照。与其说水印否定了诗画把意象作为最终的本源的追逐,不如说诗画
同源其实也可以是镜里镜外的关系:虚虚实实,相反又相似。
不得不说的是,水印诗歌的音乐性。在我阅读她的诗歌时,我能感觉到她的心灵随着
音节缓缓移动,且她经常沉湎于词语在反复循环中韵味的微小变奏,并在语言的掩护下将心灵的律动分解在每一个音节中,一个接着一个向前移动。她有时用气息间的停顿把语意联系不太紧密的有韵律的短句分开,使那些无法舍弃的稍纵即逝的灵感的句子得以留存,并用呼吸调整上下句之间突兀的变化。
汉语言发挥了作用,音乐改变了日常秩序,我们被带到了最初的地方——灵感,和诗歌的谜。
她是这个城市的一个异数,在毒辣的日头,纷乱的旧巷,夜店里的荷尔蒙之外,辟出了一块绿地,一个桃源。她陷坐在她的沙发里,语速缓慢,声音轻柔,怀有某种并不深刻的恋物癖,所有这些,都是和这个城市的大生大死完全不同的一套体系,她力图自圆其说,很少场外求助。她是一个心灵上的
生物圈一号,最终求的是一个自我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