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廷,1964年出生于
美国。台湾地区前副领导人陈诚长孙,台湾前“监察院长”陈履安之子,公益事业伙伴基金会(Non-Profit Partners,简称NPP)公益伙伴创始人之一、执行长。
陈宇廷毕业于普林斯顿大学电机系,后来又获得了
哈佛大学工商管理硕士学位。毕业后,他曾在
麦肯锡咨询公司任职。1992年,在灵泉寺剃度出家。陈宇廷还俗后投身慈善,以此回报社会。2000年创建了集学校、企业、家庭一体的理想小世界。2001年,陈宇廷捐掉3000多万的财产后回到了台湾。2002年,陈宇廷与
藏族歌手央金拉姆相识并结婚。2005年,陈宇廷重新进入麦肯锡公司专做慈善工作。2006年5月开始,筹备公益事业伙伴基金会并担任执行董事长。2013年,他与信佛的父亲一起推广“觉性科学”,将禅修的理论和方法科学化,在台湾的大学里设置相关的课程。
陈宇廷认为,用创投的理念做公益,可以使得更多的公益项目在市场的考验中产生更广泛的社会价值。他著有《
念完哈佛念阿弥陀佛》一书。
陈宇廷,1964年出生于
美国,6岁的时候回到台湾,毕业于普林斯顿大学电机系。在1990到1991年期间,陈宇廷就读哈佛大学商学院,获得
工商管理硕士学位(MBA)。1991年,陈宇廷从
哈佛大学毕业后,直接被
麦肯锡咨询公司录用,他没去选择工作而是去服兵役。3个月兵役期满后,他到寺院做起了苦工,同时开始了70天的禅修历程。在短暂的修行之后,陈宇廷进入了麦肯锡公司,工作一年后离开。
1992年10月15日,陈宇廷剃度出家,受戒法号“见安”法师,在灵泉寺落发出家三年,开始了一种新的生活。1994年左右,陈宇廷决定闭门修炼藏法,他选择从基础开始一步步修炼,净化身心。这一闭门就是三年时间。前两年是真正在寺院中修炼人性,后一年是在
西藏自治区、
青海省、
印度、
尼泊尔等地的游历中思考人生。1996年,陈宇廷结束了“闭关”的生活。
陈宇廷还俗后投身慈善,以此回报社会。他的资金来源主要是祖上留下的家产。2000年的时候,陈宇廷在广东中山,聚集了大约1000 多的农民工,创建了集学校、企业、家庭一体的理想小世界。为了这个理想小世界,陈宇廷倾尽家财。他希望帮助大陆的农民工,培养他们的尊严、自信和一技之长。大概有一年半的时间,陈宇廷和大家吃住在一起,听他们讲述自己出来打工的经历。2001年,理想小世界被查封了,陈宇廷已经捐掉了3000多万的财产,身无分文后回到了台湾。2002年,陈宇廷与
藏族歌手央金拉姆相识并结婚。2005 年,陈宇廷决定重新进入麦肯锡公司专做慈善工作。2006年5月开始,陈宇廷开始联络相关企业,筹备公益事业伙伴基金会(Non-Profit Partners,简称NPP)。这个组织得到不少企业的积极响应。同年10月30日,NPP正式成立,这是由数家国际一流企业和公益机构发起的国内第一个公益创投基金,陈宇廷担任NPP的执行董事。2013年开始,他与信佛的父亲一起推广“觉性科学”,将禅修的理论和方法科学化,在台湾的大学里设置相关的课程。
陈宇廷认为禅修与西藏佛法的区别在于:禅修强调人性修炼一步进入很高的境界,西藏佛法更强调的是人性修炼的过程,他宁愿选择从基础开始一步步修炼,净化身心。他说不仅要自己进行人性修炼,而且要用自己所长和已经掌握的资源帮助更多的人实现救助。在改变中国对于慈善和公益事业的认知方面,他表示需要更多的项目成功运作和更多公众参与,这样就会有可能在流通的市场中,使基金会有更高的信用和影响力。他还认为用创投的理念做公益,可以使得更多的公益项目在市场的考验中产生更广泛的社会价值。
陈宇廷在
广东省做理想小世界的时候,遇到了
藏族歌手央金拉姆。2002年4月28日,陈宇廷和央金拉姆的婚礼在北京饭店举行。2013年,他们的长女陈明乐出生,2018年又于
台北市生下三胞胎,两人共育有二子二女。
陈宇廷在广东做理想小世界的时候,大宝法王曾对他说,两个星期后,他会遇到和他结婚的对象。两周后,一批来自
西藏自治区的客人来观摩学习,其中大多数已经年过半百,只有一个年轻女子,陈宇廷第一眼看到她,那个女子就是央金拉姆。而央金拉姆最迷茫的时候曾经做过一个梦,她梦到一处官邸,自己沿着红色的地毯走进去,在一座房子跟前,有一张桌子,上面有一个红色的包袱。央金拉姆去找佛法
上师求解,佛法上师告诉她,再过一周她会遇到和她结婚的人。七天后,在广东中山,陈宇廷和央金拉姆相遇。2002年4月28日,陈宇廷和央金拉姆的婚礼在北京饭店举行。
和陈宇廷打交道,你能时刻感觉到他身上那种“慈悲为怀”的精神和朴实的风格。尽管曾经出身台湾名门望族,祖父是大名鼎鼎的陈诚,父亲陈履安曾任台湾“监察院长”,但你从陈宇廷身上找不到哪怕一丝这种贵族 气息,相反,你会觉得他是个一个慈眉善目的教士。(公益时报 评)
从严格意义上讲,沉静平和的陈宇廷并非真正意义上的佛教徒——包括三年皈依的时光,如今回顾也只为探究佛法之道。他甚至不追求一切必然的形式,就连“每天打坐多久”这样的问题,他都用试图用禅的方式来解释。(经济观察网 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