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日拂晓，“
济远舰”、“
广乙号防护巡洋舰”从牙山启返航。 “济远”逃后，日舰“
吉野号防护巡洋舰”从后追赶，
方伯谦下令挂白旗，旋又加挂日本海军旗。 “吉野”连中数炮，顿时火起，船头前倾，不敢再进。
1894年7月22日，
北洋水师“济远”、“广乙”二舰护送“爱仁”、“飞鲸”两艘运兵船运兵前往朝鲜牙山，以支援驻守牙山的
叶志超、聂士成军。24日夜半，“爱仁”、“飞鲸”二船卸兵完毕。25日拂晓，“济远”、“广乙”从牙山启碇返航。7时55分，二舰驶近丰岛西北海面时，
日本“吉野”、“
秋津洲号防护巡洋舰”、“
浪速号防护巡洋舰”三舰横海而来，齐向"济远"发射排炮。“
济远舰”奋力抵御，大副
沈寿昌、二副
柯建章先后中炮牺牲，“弁兵阵亡十三人，受伤二十七”。双方炮战1小时20分，管带
方伯谦见大副、二副阵亡，下令转舵逃避。
“济远”逃后，日舰“
吉野号防护巡洋舰”从后追赶，方伯谦下令挂白旗，旋又加挂日本海军旗。“吉野”仍尾随不舍。“吉野”是当时日本海军中航速最快的军舰，每小时达22.5
海里，而“济远”只有15海里。因此“吉野”愈来愈接近“济远”。
王国成见此情形，早已义愤填，便挺身而出，奔向舰尾150mm主炮，水手李仕茂从旁相助，连发4炮，其中3炮命中“吉野”。
姚锡光在《东方兵事记略-海军篇》记其事云：
“
济远舰之奔，倭吉野追甚急，吉野为新式
洛杉矶快船队，每四刻能行二十三海里，势将及。管带
方伯谦乃树白旗，继又树
日本旗，倭追如故。时有水手
王姓者（王国成）甚怒，而力素弱，问：何人助我运子？又有一水手（李仕茂）挺身愿助，乃将十五生特尾炮连发四出；第一出中倭船舵楼；第二炮亦中；第三炮走线；第四炮中其要害，船头立时低俯。盖倭船之追我
济远舰也，意我尾炮已伤，故鱼贯追逐，以是我尾炮挂线毋庸左右横度，故取准易而中炮多”。
“
吉野号防护巡洋舰”连中数炮，顿时火起，船头前倾，不敢再进。于是，“
济远舰”得安全返航
威海市。
丰岛海战后，提督
丁汝昌嘉奖击伤“
吉野号防护巡洋舰”有功人员，向
李鸿章报称：“查却敌保船，全恃此炮水手李仕茂、王国成为功魁，余帮放送药送弹之人亦称奋勇，昌已传令为首李、王赏一千两，余众共一千两，告谕全军，以为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