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泉根,江西南丰人、文学博士、教授,毕业于
中国人民大学中文系(2004),澳门大学人文学院博士后。
人物经历
周泉根现为
海南师范大学文学院文艺学教研室主任(2006)、博士生导师(2013),中外文艺理论学会会员、
海南省作家协会理事(第五届),海南省515第二层次人才(2010)。
社会经历
主讲课程
主要讲授“中国文学批评史”、“
先秦经典研究”、“经学与文学”等课程。
主要贡献
主要从事中国古典文艺学、出土文献、先秦诸子与经学、海南文史等方面的研究。在《
文学遗产》等刊物发表论文数十篇,在三联等出版论著或编著十种15册,代表作有《新出战国楚简之\u003c诗\u003e学研究》(获省社科奖
二等奖)。主持国家社科基金项目课题“儒典《缁衣》古本及其相关先秦儒家文献研究”。
先后在《文学遗产》、《
中国人民大学学报》、《
文艺争鸣》、《
中国文化研究》、《
读书》、《
文艺研究》、《
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等核心期刊上发表四十多篇学术论文,其中核心期刊二十篇左右,有两篇被人大复印资料全文转载。在三联等出版社专著合著十部。多项成果获省部、市校各级科研奖。
论文论著
中国古代文史类
《原\u003c缁衣\u003e古本初步》,《
文学遗产》2012年第05期.
《文学群落:一种文学史研究的新视角》,《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2012年第10期.
《民国高等教育中的国学教育》,《
文艺争鸣》 2012年第7期。
《从春秋赋《诗》的多种解释看\u003c诗\u003e的实用化轨迹——兼论赋\u003c诗\u003e的历史实质》 ,《
中国文化研究》2004秋之卷 .
《叙理成论,披文入情》. 《
中国人民大学学报》, 2012,V26(4).
《西周礼乐文明之诗乐关系辨略》,《南都学刊》2006第2期.
《孔门教\u003c诗\u003e与\u003c诗\u003e之属性嬗变》,《中国文化研究》2006春之卷.
《从乐论时代看乐教时代的诗学观念——兼议《尧典》“诗言志”的实质》,《新东方》2014年第3期
《“可以兴”才“可以群”》 ,《
文艺争鸣》2004第5期 .
《新出战国楚简之\u003c诗\u003e学研究》,
天津市:
天津教育出版社,2010年。
《国学人文读本》(
魏晋卷),
上海文化出版社2008年。
《冼夫人“请置崖州”考》,《新东方》2015年第1期
《海南首位贬官考议》,《海南师范大学学报》(社科版)2013.3.
《改革元勋多首罪——杨炎贬崖州原因考议》,《新东方》,2010第四期。
《琼崖无限事 都聚一祠中》《
海南周刊》B8-9,2012-04-23
《唐代海南岛的军政首脑述考》《新东方》,2013年第五期。
《试探家族研究范式视野中的海南韩-宋氏研究》,《海南师范大学学报》,2010年6期
《崖州在何处,生渡鬼门关——唐贬官谪琼路线及心理考议》《新东方》2011第3期
《
隋唐五代海南人物志》,
海南出版社/海南出版社,2007年6月版。
《海南历代贬官研究》(合著),
南方出版社/海南出版社,2008年4月版)
《以海为量、以南为疆:海南历史文化旅游资源调查与研究》(合著),
南海出版公司,2011,4。
当代文学文化评论类
《不可或缺的视角》,《读书》2007,第3期。
《走马兰台类转蓬 》,《读书》2013年,第3期。
《归去来兮朝花夕拾》,《当代文坛》,2011年第6期。
《是江湖,不是黑幕——评\u003c媒体这江湖\u003e》,《
当代文坛》2013年第5期,p151-154.
《请君暂上凌烟阁》《海南师范大学学报》2011年第6期。
《文明的阵痛》,2013年09月02日《
海南周刊》
《沉默的代价》,2013年09月09日《海南周刊》b12版。
《周原膴膴,风雅沧桑:\u003c绝秦书\u003e的历史隐喻》,《
南方文坛》,2014年第5期。
《从巴赫金的躯体理论看近年来的“躯体写作”》,《
广西师范大学学报》,Vol.43,2007年8月,第4期
《从权力的神话到符号的狂欢》,《
江西科技师范学院学报》 ,2005,VOL6,2005第6期
《主体的命运——论“作者之死”的背景、过程与实质》《
文艺评论》,2008,VOL6。
《国学不是“江湖秘”》,《
文汇读书周报》2014-10-24,第三版“新观察”。
其他
另有诗歌《致灯火阑珊的瞳孔》《总有一角度让你看上去也温柔》、小说《采莲曲》《一个人的史记》等作品发表。
学术立场
学者于这个社会应该有三个职志:传承文明、批判时代、创造文化。而这三者根本也是为己,反求诸己,就是一个学者自我修行的过程和目的。既是文明的更新,更是自我的更造。不仅是一个学者,每个人停止发育之后也不能停止成长。举凡古今中外的大家对自我多半是且破且立,甚至大破大立。自省自破于当代中国人尤为重要,因为我们骨子里被灌输的“常识”、“道理”太多了。可以这么说,就身上背负的壳而言,八十年代生人比七十年代的薄,七十年代生人又比六十年代的薄,尤以四五十年代生人为最沉重,要做回真我太难了,也太少了。一则由于青春期落下的病根,一则是大概壳已长到肉里。多少人能泯家国之恨、父兄之仇,却不能自我清理,依然老而无悔,用信仰去选择知识。事前、事中明白的少,事后能明白的也多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