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平四年(193年),(
陈温病死,
袁遗被杀后)
袁术任陈瑀为扬州刺史,袁术于
封丘县败于
曹操后,南逃寿春,陈瑀拒绝袁术进入。袁术退回阴陵整军准备攻打陈瑀,陈瑀惧怕且派弟
陈琮求和,袁术扣押陈琮继续进兵,陈瑀退走徐州下邳。
建安二年(197年),行吴郡
知府安东将军,屯徐州
广陵郡海西(一作诲西)。汉朝廷派议郎王奉
戊辰诏:与使持节平东将军领徐州牧温侯
吕布,骑都尉乌程侯领
会稽郡太守孙策一起讨伐称帝的袁术。行军到钱塘,陈瑀密谋袭击孙策,派遣
都尉万演等渡江联络
祖郎、焦已、
严白虎等山贼为内应一起攻击孙策。被孙策发觉图谋,派遣
吕范、
徐逸攻击,大败于海西,被俘获吏员家人四千人。陈瑀一个人逃奔冀州
袁绍,被袁绍任命为故安都尉。
陈球字伯真,下邳淮浦人也。历世著名。……子瑀,吴郡
知府;瑀弟琮,汝阴太守;弟子珪,沛相;珪子登,广陵太守:并知名。
时扬州
刺史陈温病卒。
袁术用瑀为扬州。瑀既领州,而术败於
封丘县,南向寿春,瑀拒术不纳。术退保阴陵,更合军攻瑀,瑀惧走归
邳州市。
【江表传曰:
建安二年夏,汉朝遣议郎王誧奉
戊辰诏书曰:"
董卓逆乱,凶国害民。先将军坚念在平讨,雅意未遂,厥美著闻。策遵善道,求福不回。今以策为骑都尉,袭爵乌程侯,领
会稽郡知府。"又诏敕曰:"故
左将军袁术不顾朝恩,坐创凶逆,造合虚伪,欲因兵乱,诡诈百姓,始闻其言以为不然。定得使持节平东将军领徐州牧温侯布上术所造惑众妖妄,知术枭之性,遂其无道,修治王宫,署置
公卿,郊天祀地,残民害物,为祸深酷。布前后上策乃心本朝,欲还讨术,为国效节,乞加显异。夫悬赏俟功,惟勤是与,故便宠授,承袭前邑,重以大郡,荣耀兼至,是策输力竭命之秋也。其亟与布及行吴郡太守安东将军陈瑀戮力一心,同时赴讨。"策自以统领兵马,但以骑都尉领郡为轻,欲得将军号,【及】乃使人讽誧,誧便承制假策明汉将军。是时,陈瑀屯海西,策奉诏治严,当与布、瑀参同形势。行到
杭州市,瑀阴图袭策,遣
都尉万演等密渡江,使持印传三十馀纽与贼丹杨、
宣城市、泾、
陵阳镇、始安、、歙诸险县大帅
祖郎、焦已及
会稽郡乌程严白虎等,使为内应,伺策军发,欲攻取诸郡。策觉之,遣
吕范、
徐逸攻瑀於海西,大破瑀,获其吏士妻子四千人。山阳公载记曰:瑀单骑走
冀州,自归
袁绍,绍以为故安都尉。吴录载策上表谢曰:"臣以固陋,孤特边陲。
皇帝广播高泽,不遗细节,以臣袭爵,兼典名郡。仰荣顾宠,所不克堪。
兴平市二年十二月二十日,於吴郡曲阿得
袁术所呈表,以臣行殄寇将军;至被诏书,乃知诈擅。虽辄捐废,犹用悚悸。臣年十七,丧失所,惧有不任堂构之鄙,以析薪之戒,诚无去病十八建功,世祖列将弱冠佐命。臣初领兵,年未弱冠,虽驽懦不武,然思竭微命。惟术狂惑,为恶深重。臣凭威灵,奉辞伐罪,庶必献捷,以报所授。"臣松之案:本传云
孙坚以初平三年卒,策以
建安五年卒,策死时年二十六,计坚之亡,策应十八,而此表云十七,则为不符。
张璠汉纪及吴历并以坚初平二年死,此为是而本传误也。江表传曰:建安三年,策又遣使贡方物,倍於元年所献。其年,制书转拜讨逆将军,改封吴侯。】
建安五年,
曹操与
袁绍相拒於官渡,策阴欲袭许,迎汉帝,密治兵,部署诸将。未发,会为故吴郡太守许贡客所杀。先是,策杀贡,贡小子与客亡匿江边。策单骑出,卒与客遇,客击伤策。【江表传曰:
扬州市知府陈登治
射阳县,登即瑀之从兄子也。策前西征,登阴复遣间使,以印绶与
严白虎馀党,图为后害,以报瑀见破之辱。策归,复讨登。军到
丹徒区,须待运粮。策性好猎,将步骑数出。策驱驰逐鹿,所乘马精骏,从骑绝不能及。初,吴郡
太守许贡上表於汉帝曰:"
孙策骁雄,与
项羽相似,宜加贵宠,召还京邑。若被诏不得不还,若放於外必作世患。"策候吏得贡表,以示策。策请贡相见,以责让贡。贡辞无表,策即令武士绞杀之。贡奴客潜民间,欲为贡报。猎日,卒有三人即贡客也。策问:"尔等何人?"答云:"是韩当兵,在此射鹿耳。"策曰:"当兵吾皆识之,未尝见汝等。"因射一人,应弦而倒。馀二人怖急,便举弓射策,中颊。后骑寻至,皆刺杀之。九州春秋曰:策闻
曹操北征柳城,悉起
江南之众,自号
大司马,将北袭许,恃其勇,行不设备,故及於难。孙盛异同评曰:凡此数书,各有所失。
孙策虽威行江外,略有六郡,然
黄祖乘其上流,
陈登间其心腹,且深险强宗,未尽归复,曹、袁虎争,势倾山海,策岂暇远师汝、,而迁帝於吴、越哉?斯盖庸人之所鉴见,况策达於事势者乎?又案
袁绍以
建安五年至
浚县,而策以四月遇害,而志云策闻曹公与绍相拒於官渡,谬矣。伐登之言,为有证也。又
江表地区传说策悉识
韩当军士,疑此为诈,便射杀一人。夫
三军将士或有新附,策为大将,何能悉识?以所不识,便射杀之,非其论也,又策见杀在五年,柳城之役在十二年,九州春秋乖错尤甚矣。臣松之案:傅子亦云
曹操征柳城,将袭许。记述若斯,何其疏哉!然孙盛所讥,未为悉是。黄祖始被策破,魂气未反,【但】且
刘表君臣本无兼并之志,虽在上流,何办规拟吴会?策之此举,理应先图
陈登,但举兵所在,不止登而已。于时强宗骁帅,
祖郎、严虎之徒,禽灭已尽,所馀山越,盖何足虑?然则策之所规,未可谓之不暇也。若使策志获从,大权在手,淮、泗之间,所在皆可都,何必毕志江外,其当迁帝於扬、越哉?案魏武纪,武帝以
建安四年已出屯官渡,乃策未死之前,久与
袁绍交兵,则国志所云不为谬也。许贡客。无闻之小人,而能感识恩遇,临义忘生,卒然奋发,有古烈矣。诗云:"君子有徽,小人与属。"贡客其有焉。】
初平三年,扬州
刺史陈温死,
袁术使瑀领扬州牧。后术为曹公所败於封丘,南人叛瑀(
卢弼《
三国志集解》曰:“瑀”字似应作“术”。),瑀拒之。术走阴陵,好辞以下瑀,瑀不知权,而又怯,不即攻术。术於淮北集兵向寿春。瑀惧,使其弟公琰请和於术。术执之而进,瑀走归下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