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滑厘"(读作qín gǔ xī或lí)又被尊称为“禽子”,战国中前期人,具体的生卒年不详,出生地不详,是墨子的首席大弟子,墨家代表人物之一,字慎子,他的后代以其字为姓,形成“慎”姓。
禽滑厘曾跟从子夏学儒,后来追随墨子,学习墨家思想,他在军事方面有较大兴趣,《墨子》书中有大量他与其师墨子交流城池防守策略的对话,还曾和墨子一起止楚攻宋,配合守卫宋城,根据《孟子·告子下》的记载,鲁国还曾希望请他当将军。
禽滑厘在
墨家地位较高,被尊称为“禽子”,仅次于墨子。他教授弟子,对于传承墨家学说做出了贡献,墨家中的“秦墨”一派大约便是他的继承者。墨子对他给予了较高的评价,说他结交的都是有仁义、淳朴谨慎守法的朋友,对内能够处理好自身和家庭,对外做官行为合理得体,有很好的声名。
生平
求学经历
《史记·儒林传》曾言“
孔子卒后,
卜商居西河……禽滑厘之属,皆受业于子夏之伦”。禽滑厘曾经跟随子夏学习
儒家思想,后来又追随墨子,学习墨家思想,深受墨子的赏识和器重。
《墨子》中记载,禽滑厘多次向墨子请教问题,他对城池防守问题尤其感兴趣,如《墨子·备城门》中他向墨子请教如何为小国防守,他总结了当时常用的十二种攻城方式,一一寻找应对方式。在《墨子·备高临》中他请教墨子如何应对敌人居高临下的攻城方式;在《墨子·备梯》中记载他曾侍奉墨子三年,询问如何应对敌人
云梯攻城的行动;在《墨子·备穴》中他请教墨子如何应对敌人通过隧道攻城;在备蛾傅篇中他询问
墨子如何应对敌人像蚂蚁一样爬城的进攻。除了城防问题,禽滑厘还曾询问过墨子多言是否有益。
军事活动
禽滑厘擅长的领域主要是军事上的城守,《墨子·公输》篇中记载他曾经配合墨子率领
墨家弟子三百人守卫
宋国,阻止了楚国攻宋,墨子还直言“虽杀臣,不能绝也”,有禽滑厘守卫着宋城,即便楚国把墨子杀掉,墨家也不会绝。他的军事能力较强,根据《孟子》书中的记载,
鲁国还曾经希望让他当将军。
巨子之位
虽然墨子对禽滑厘非常器重,但是并不见任何禽滑厘为巨子的记载,根据已有史料的记载,孟胜是墨子之后的最早一任巨子,因此对于禽滑厘是否担任过巨子不得而知。一些学者认为禽滑厘是巨子的不二人选,之所以文献中没有记载可能是因为他卒于墨子之前。
军事策略
今本《墨子》中提及禽滑厘的篇目主要在《备城门》以下到《杂守》诸篇,涉及内容主要是军事方面,虽然都是禽滑厘向墨子请教的内容,并没有记录其本人的思想。
攻城方式十二种
禽滑厘对于城池防守方面非常感兴趣,在《墨子·备城门》中他告诉墨子他想为小国防守,“由圣人之言,凤鸟之不出,诸侯畔殷周之国,甲兵方起于天下,大攻小,强执弱,吾欲守小国,为之奈何?”由于防守并非泛泛而谈,而是有很多不同的形式,所以墨子进一步问他要问的是哪一种进攻形式的防守方式。禽滑厘总结了当时常用的十二种攻城方式,分别为“临、钩、冲、梯、、水、穴、突、空洞、蚁傅、贲辒、轩车”,即筑山临攻、钩梯爬城、冲车攻城、云梯攻城、填塞城沟、决水淹城、隧道攻城、穿突城墙、城墙打洞、如蚁一般密集爬城、使用蒙上牛皮的四轮车、使用高耸的轩车这些方式,他希望墨子将防守这十二种进攻的方式都讲一讲。后面的《备高临》《备梯》《备水》《备突》等篇目针对不同的进攻方式对应的防御方式进行了细致的讲解,以下对于这些篇目中提到禽滑厘的篇目进行分述。
防守策略
“备高临”
《
墨子备高临》中,禽滑厘向墨子提问“敢问适人积土为高,以临吾城,薪土俱上,以为羊黔,蒙橹俱前,遂属之城,兵弩俱上,为之奈何?”这里,禽滑厘询问的是一个具体的军事实战中的问题,如何应对敌人的“羊黔”的进攻方式,这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攻城方式,敌人在城外堆积土石,在大盾牌的掩护下向城市临近,最终逼近城头,形成居高临下之势。墨子也针对这个问题给出了应对方法,他首先批评了使用“羊黔”的进攻方式的将领,他认为这种方法是最笨拙的,既不能给对方造成实质的威胁,反而使得己方的士兵们疲惫不堪。而且守城的一方也很容易应对,只要监察着敌人的状况,也在城墙上筑起“台城”,始终高于对方的“羊黔”的高度,然后在台城左右用大木编横出,形成“行城”,在上面用
弓箭设计敌人,这样,己方就能始终保持居高临下的优势地位,应对敌军的攻城行动。除此之外,墨子还告诉禽滑厘一种“连弩之车”的应对敌人居高临下进攻的技术,他十分详细地告诉了他连弩车的制造方式,同时配合着在城上布置“荅”,即一种用草编织而成的厚厚的遮掩物,来躲避和收集敌人射来的箭。
“备梯”
在《
墨子备梯》中,他为了问墨子守城方面的一个问题,像仆人那样亲自侍奉了墨子三年。墨子不愿意告诉他,害怕他过于陷于具体的攻守细节中,甚至过于凭恃守城的方法而忽视了更重要的
原则性问题,墨子认为对内爱惜百姓,对外和邻国缔结和平是比具体的城守方法更为重要的事情。他还是坚持让老师告诉他守城的方法。而且从对话中可见他并非一时兴起或泛泛而谈守城领域的话题,而是有非常具体的问题。他问老师“客众而勇,烟资吾池,军卒并进,
云梯既施,攻备已具,武士又多,争上吾城,为之奈何”,直接询问如何应对云梯攻城。墨子也告诉他利用云梯这种攻城器械笨重和移动困难的特点,守城一方可以铸造起“行城”和“杂楼”,并对敌人进行左右夹射或集中射击一处,来破解敌人的云梯攻城之法。
“备穴”
在《
墨子备穴》中,禽滑厘又询问了一种守城时面临的情形,即敌人通过隧道来攻城的情形,他说“敢问古人有善攻者,穴土而入,缚柱施火,以坏吾城,城坏,或中人为之奈何”,如果敌军挖隧道一直到己方城墙之下,并在隧道支柱周围放火,让隧道塌陷,破坏城墙,应该如何应对。
墨子也告诉了他非常具体的应对之策,要筑高台密切观察敌情、探查周围是否有不同寻常的浑浊泥水、制造特殊的坛子用来听地下传来的声音、用烟熏敌等。
“备蛾傅”
禽滑厘还询问了应对另一种攻城方式的策略,即敌人像蚂蚁一样爬城的防守战法,他说“敢问适人强弱,遂以傅城,后上先断,以为法程;斩城为基,掘下为室。前上不止,后射既疾,为之奈何?”墨子告诉他这种攻城方式不过是敌将强攻不下、恼羞成怒的不理智的决策罢了,守城一方只需要加筑临时的城垛居高临下地攻击敌人,就能够挫败其强行攻城法。
传承
师承
禽子是墨子最重要的弟子之一,与墨子并称于后世。《墨子·备梯》记载了禽滑厘向墨子问道时的情景,他亲自侍奉了墨子三年,“手足
胼胝面目黑役身给使”,但是却不敢问自己想知道的问题。后来墨子觉得很可怜,就带了酒肉到
泰山上来慰劳他,让他说出一直困扰他的问题,禽滑厘这才向他询问守城的办法。禽滑厘在求道过程中自觉践行“以自苦为极”的“墨子之道”,深得墨子的赏识,而墨子也总是有机会就对他进行指导。《墨子·耕柱篇》就记载着这样一件事,墨子的学生高石子在卫国有卿的
爵位和优厚的俸禄,但是卫国国君无道,他多次进言却丝毫未被采纳,于是他辞去了卫国优厚的俸禄和卿的爵位,当他把这件事告诉墨子的时候,墨子高兴地把禽滑厘召来告诉他“倍禄而乡义”的道理。
今本《
墨子》从《备城门》以下到《杂守》十一篇其中有许多禽滑厘与墨子的问答,可见禽滑厘擅长城守之术。
传学
《吕氏春秋·当染》记载:“禽滑釐学于
墨子,许犯学于禽滑,田系学于许犯。”
此外,《吕氏春秋·尊师》还记载有“索卢参,东方之钜狡也,学于禽滑黎……由此为天下名士显人,以终其寿,王公大人从而礼之”,索卢参是东方十分狡诈的人,后来跟随禽滑厘学习,不仅幸免了被罚、被杀、受辱,而且由于跟从老师学习而成为闻名天下的显达的人,寿终正寝,王公大人们信服且礼遇他们。但是其人已不可考。
弟子活动情况
墨子死后,
墨家分为三派,“有相里氏之墨,有相夫氏之墨,有邓陵氏之墨”,
战国中后期,有一派在
秦国活动,称为“秦墨”,大概在
秦惠文王时期最为兴盛,对秦国的政治、军事和法律产生了重要影响。有学者通过对文献的分析推测这支在秦国活动的墨家一派大约是禽子的徒裔。
影响
对墨家
禽滑厘在
墨子的弟子中地位突出,被用“子”尊称,《庄子·天下篇》甚至将他与其师墨子并称,作为墨家思想的代表。他拥有军事才能,被墨子寄予了守卫宋城的重任,并发出有禽滑厘把守,
墨家学派“不能绝也”的断言,由此可见其在墨家学派中的重要地位和影响。
他擅长城防之术,他的学生们在
秦惠文王时期在
秦国活跃,墨家学说对秦国的军制和法律等方面产生很大影响,他对墨家的传承和影响范围的扩大做出了贡献。
对后世
学者将《墨子》的城守诸篇与
居延汉简中的器械名称进行比较,发现有许多墨家的器械名称在汉朝的边塞简中出现,表明秦墨的烽表守御技术经过
秦朝之后流传到了汉代,墨子和禽滑厘的军事技术在后代的边防事业中发挥了实际的作用。
禽滑厘字“慎子”,他的后代以他的字为姓,逐渐形成了后来的“慎”姓。
墨子向禽滑厘“尽传其学”,和他之间有大量关于军事领域的交流,在《墨子》保存下了大量墨子的军事防御思想。
人物评价
禽滑厘的老师墨子在《所染》中给予禽滑厘的评价:"其友皆好仁义,淳谨畏令,则家日益、身日安、名日荣,处官得其理矣,则段干木、禽滑厘、傅说之徒是也。”墨子认为一个人所交的朋友都爱好仁义,都淳朴谨慎,慑于法纪,那么他的家道就日益兴盛,身体日益平安,名声日益荣耀,为官为政也能够符合正道,如段干木、禽子、傅说等人即属此类(朋友)。
由于禽滑厘学于
墨子,并没有独立的关于他的思想的介绍和评价,而是和墨子一起作为墨家思想的代表并提。《庄子·天下篇》评价
墨家说:“不侈于后世,不靡于万物,不晖于数度,以绳墨自矫,而备世之急。古之道术有在于是者,墨翟、禽滑釐闻其风而说之。……墨翟、禽滑釐之意则是,其行者非也。……虽然,墨子真天下之好也,将求之不得也,虽枯槁不舍也,才士也夫。”墨家不以奢侈教育后世,不浪费万物,不炫耀等级制度,用规矩勉励自己而备于当世之急务,古代的道术有这方面的,
墨子、禽滑厘听到这种治学风气就喜欢。墨子推行泛爱兼利、非乐节用,他们的心意是好的,但是他们的做法太过分了。虽然这样,墨子真的算是天下最美善的人了,这种人求之不得,虽然累的形容憔悴也不放弃自己的主张,实在是一位治国的贤能之士。庄子对墨家思想有褒有贬,一方面对于其非乐、节用、以自苦为极提出批评,认为用这种主张来教人并不是爱人,自己遵循这一主张也并非爱己,过于苛刻,并不符合人们的情感,难以实行;另一方面承认他们的心意是好的,他们本人不惜形容憔悴也要实践自己的主张的精神是可贵的。
传世文献记载
轶事典故
“止楚攻宋”
《墨子·公输》中记载了墨子和禽滑厘等弟子配合阻止了楚国攻打
宋国的事件。
鲁班(即鲁班)为楚国造
云梯等器械,造成之后就要用它来攻打宋国。墨子听说了这件事之后,从
鲁国出发,走了十天十夜到了楚国。禽子精通攻守战术,率
墨家弟子三百人守卫宋城。墨子通过类比劝说楚王放弃攻打宋国无果后,和公输盘模拟演习各种攻守战阵,将其九次进攻一一击破。公输盘故意说可以杀掉墨子。墨子于是说“杀臣,宋莫能守,乃可攻也。然臣之弟子禽滑厘三百人,已持臣守之器,在宋城上而待楚寇矣。虽杀臣,不能绝也。”有禽滑厘把守,他是墨子的继承者。听到这里,楚王就放弃了攻打
宋国的计划。
多说益否
《墨子》中记载着禽滑厘和墨子的这样一段对话:有一次禽滑厘询问老师墨子多说话是否有好处,墨子以动物类比,告诉禽滑厘像蛤蟆、青蛙、苍蝇这些动物不分昼夜地叫个不停,但是谁都不会关心它们。然而公鸡只在日出的时候叫几声,所有人都注意留心,起床开始一天的劳作。最后墨子告诉禽滑厘“多言何益,唯其言之时也”。
一毛不拔
《列子·杨朱篇》中记载了一段禽滑厘和杨朱的对话。禽滑厘问杨朱如果拔掉他身上的一根汗毛来救济天下,他是否愿意。杨朱说天下不是一根汗毛就能救济得了的。然而禽滑厘仍然穷追不舍,杨朱便没有回应。当时的另一位大思想家、儒家学派代表
孟子就此对杨朱和墨子作了评论,认为杨朱是“为我”,就算是拔一根汗毛而为天下造福的微小损失都不肯干,而墨子是“兼爱”,为了天下的利益而牺牲自我的利益。这一评论奠定了后人对此对话评判的基调,后人对杨朱多采用批评的态度,“一毛不拔”也被用于表示极其吝啬。
禽子与
杨朱对话之后出来将此告诉了孟孙阳,孟孙阳站在杨朱的角度继续与禽滑厘进行对话。孟孙阳站在杨朱的立场上继续与禽滑厘对话,孟孙阳问禽滑厘如果有人侵犯他的皮肤就能够得到一万两金子,他是否愿意,禽滑厘答应了。但是当孟孙阳问他如果有人砍断他的一节身体可以获得一个国家时,他却沉默良久。当原来的“一毛”的损失增加到更为严重的“一节”,禽滑厘便认识到了两个学派之间的差异所在,“、尹之教,贵身而贱物也”,“禹、翟之教,忘己而济物也。”禽滑厘并没有否定对方的观点,而是认为站在各自学派的立场上都是正确的。
“先质后文”
《
说苑·反质》中记载着这样一段对话,禽滑厘询问
墨子“锦绣絺,将安用之?”墨子给禽滑厘打比方说,如果遭遇了荒年,有人给他一颗随侯之珠,但是不能卖掉还钱,只能作为装饰,还有一个人给他一钟粟米,但是要米就不能要珠宝,要珠宝就不能要米,墨子问禽滑厘会作何选择。禽滑厘说他要选择粟米,因为可以救穷。墨子于是接着告诉了禽滑厘“先质后文”道理,人们要先吃饱,才会讲究吃食的美味与否,先保证穿暖,才会讲究衣衫的华丽,只有先满足了人民的衣食住行的基本生活需求,才能进一步谈文饰美化,“故食必常饱,然后求美;衣必常暖,然后求丽;居必常安,然后求乐。为可长,行可久,先质而后文,此圣人之务。”
人物争议
关于禽子名字及其读音不同典籍记载不一,对于他的名,《文选》注和《汉书·儒林传》写作“牦”;《
墨子》备城门和备梯篇以及《
史记索隐》写作“滑厘”;《吕氏春秋·当染》写作“禽滑𣫥”;《吕氏春秋·尊师》写作“禽滑黎”;《
列子·杨朱篇》写作“禽骨厘”;殷敬顺释文和汉书古今人表作“禽屈厘”,读作“骨狸”。
清代经学大师
孙诒让在《墨子閒》中认为“滑、骨、屈,厘、牦、黎并声近字通”,并推测禽子的本名是“屈斄”。“斄”读作lí,《
说文解字》解释为:“彊曲毛也。可箸起衣。从犛省。來聲”,指的是硬而卷曲的毛,又通“犛”(máo),即
野牦牛。它与”厘“字的联系也需要解释。“釐”的初文作“𠩺”,象用手拿着杖打麦的情形,象征丰收足食,引申有福祉的含义。“𠩺”從來聲,甲金文從“來”,后来金文加从“里”为声符,所以“釐”是“𠩺”的后起字。
刘节《辨儒墨》则认为“
墨子”和“禽滑厘”都是蔑称,“墨翟”来源于“
目夷”的音变,而“滑厘”、“骨厘”、“屈牦”、“骨狸”都是“牦斄”或“狸貉”语根的声变,它们都是
儒家攻击
墨家的用语。
也有人认为“釐”应当读作xī,读此音的时候“釐”指,祭祀用的肉,表示吉祥幸福。
出土文献
20世纪70年代,我国考古界在
内蒙古自治区居延地区进行了为期四年的集中发掘,最终出土了两万余枚汉简,根据出土地点被分别命名,在其中的居延新简中,有一枚简文中称“禽子”的汉简,其内容为:
□□□九万半五千,丛轻折轴,积薄中天,不慎微小,故多穷贫子……□数千,羔羊万余,积如山,
草谷子常陈,家室富有,家解忧哉,故命为禽子。(E.P.S4.T1:12)
根据学者的分析,该枚简上的“禽子”指的应该就是禽滑厘,这与墨学的流传有关。学者们将出土的秦汉简牍与《墨子》中《备城门》及后面的谈论城守的各篇进行比较分析,认为墨家的一支——秦墨活跃秦惠王时期,这与墨家擅长城防技术有关。在这些篇目中屡屡提及禽滑厘,由此推断这一支可能是禽滑厘的徒裔,而这支“禽子”汉简可能就是秦墨的后学所记载。
文学影视形象
禽滑厘的形象在电视剧和小说中也有出现,在历史文献的有限记录外进行了新的艺术加工。电视剧《孙子兵法与三十六计》中有“禽滑”这一形象,在
庞涓和楚王联合逼迫
齐国交出
孙膑的情况下,协助孙膑和钟离春经楚国逃往韩国,不过这属于艺术加工,史料中并没有记载禽滑厘和孙膑之间的交集。
在电视剧《
大秦帝国之裂变》中周玉华饰演了禽滑厘,该电视剧改编自
孙皓晖的小说《大秦帝国:黑色裂变》。小说塑造的禽滑厘的形象与文献中他对
墨子毕恭毕敬的形象较为符合,但是添加了一些墨子对禽滑厘的评价,在小说中,“禽滑厘的性格本色坚毅严厉,离开他(墨子)办事极有主见,且果断独裁”,“但是对墨子永远是毕恭毕敬惟命是从,从来没有争辩”,连墨子都承认看不透他。小说中说“禽滑厘偏偏少了老墨子的胸怀境界和
人格魅力,许多次大事都处置得议论纷纷。尤其是对
秦国行动,勘察粗糙,判断见识都不到位。”因此小说中墨子对于第二任
钜子是否要交给禽滑厘是有犹豫的。
参考资料
釐.汉语多功能字库Multi.2023-07-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