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童谣》是一部1994年上映的电影,由
陈力执导,
周鸣晗、
张力维、陈思、施维铮等主演。影片讲述了
抗日战争时期华北某地的故事,主角
小草是一位因战争失去双亲的孤儿,为了保全山村,做出了伟大牺牲的民族英雄。
抗日战争时期的华北某地。
日本铁蹄蹂躏着中国的土地,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小村庄以往祥和、欢乐的生活被打乱。山外传来了炮声,孩子们好奇地倾听着。从
北平市来的孤儿小草却对这炮声充满了仇恨。小草的父母被日本人杀害,她领着弟弟星儿投奔这个山村的富贵老头。
小草总想报仇,可山路太远。她偷偷跟在去山外看打炮的长寿和二货后面,被长寿发现,没有去成。二货心直口快,她告诉小草,山后有
八路军造枪的地方。小草心里就想有支枪,好给爹娘报仇。富贵怕小草跑,用绳子把小草和星儿捆起来,但小草还是四处打听出山的路和八路军做枪的地方。没有人告诉她。邻村来了日本鬼子,村民逃到了山村,人被杀了许多。二货的姨说爹娘全遭了难。战争一步步逼近了小山村,富贵为小草和星儿解开了捆绑的绳子。
日本鬼子进村了,人们惊恐地躲进山林里。富贵寻找
小草和星儿时被日本兵抓住。日本鬼子又杀又烧,富贵遭到鞭打,村民想去救,手中没有武器,被长寿拦住。富贵被鬼子杀害。新仇旧恨,像一团火在小草心中燃烧,她一定要亲手杀死鬼子,为爹娘、为富贵报仇。她到山坡上找放哨的满计叔,也想要支枪去杀鬼子报仇。满计叔给她讲道理,她知道了这是民族仇,不单是她一家的仇。为了小草,二货上山找藏枪的地方,小草和长寿怕她嘴快,泄露机密,遇上危险,两个人上山去截二货。日本鬼子向
八路军做枪的地方去了,
小草让长寿赶回去报信,自己勇敢地迎向鬼子兵。为了保全山村,为了不让敌人发现八路军做枪的地方,小草引开了鬼子兵,走向速驹沟……小山村又开始重建家园,童谣、欢声笑语在山村上空回荡……
年轻士兵最后一眼看到的一定是那株针茅草。雪白的绒羽在阳光下闪闪烁烁,晶莹而寒冷,如同一股银色的火苗一串串升向天空。年轻士兵当时就躺在它的下面。粗糙的叶梢轻轻舔着他的脸,银火苗溅落的星星点点装满了他眼中的全部世界…… 《
跨世纪文丛》融会20世纪80年代以来中国文学变异的新成果,继往开来,为开创当代中国文学的新格局,贡献出自己的的一份绵薄之力。她将昭示着文学新世纪的曙光!迄今应邀先后加入该文丛的共有59位作家,均为新时期以来精锐或较精锐的作家,老、中、青三代兼有,而以中青年作家为多。 《跨世纪文丛》坚持高档次、高品位,并兼及读者的阅读需求和阅读期待,既弘扬中国文学的现实主我传统,又倡导开放性、探索性和多样性,加入的作家既有文苑新手,又有文苑新锐。
钟晶晶,女,1960年生,
满族。
海城市人。曾赴
陕西省插队,1982年毕业于
西北大学历史系,现居
北京市。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曾出版长篇小说《昆阳血骑》、《李陵》、《
黄羊堡故事》,在全国刊物发表中篇小说30多万字,小说《战争童话》曾获“解放军文艺奖”,作品曾被《
小说月报》,《
小说选刊》、《
中华文学选刊》、《
新华文摘》转载。
新生代作家的叙事大多是与生活同谋,与现实共舞,而步入钟晶晶小说的艺术世界却让我们领略到了青年作家的另一种思想角度和叙事方式,另一种情感世界和审美取向。无疑,钟晶晶的文本为新生代创作的整体格局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在新世纪之初,喜闻她将出版《战争童谣》小说集,为此我们在2001年
春节前后进行了一次愉快的交谈。
郭:关于你的作品,我读了不少,它们给我留下的最鲜明的印象就是故事情节的梦幻性和荒诞性,在其中你憧憬了在现实中不可能存在的人性人情中的亮点,而且对阴暗的角落也进行了挖掘与鞭挞。随着故事的发展,人物打破了生死大限,在生死两个世界中出入裕如。虽有些荒诞,却不觉生涩;出乎意料,又合乎情理。我想这大概是由于你不是一味地沉迷于叙事方式中的原因,关于人类的深层心理世界和情感世界的探寻才是作品的核质,故事只是外在肌质,只是一种寄托和表达的载体。正是由于这种潜在意义旨归的支撑,才使得作品给人留下了回味和思索的空间。请你谈谈你为什么会采取这样一种思想和叙事方式?
钟:因为我觉得梦境是另一种现实,是另二种形态的存在,只是用手摸不着而已。它不是像我们所说的是没有道理的,是荒诞的,是不存在的。现实世界其实应该包含许多内容,范围是很宽泛的,一种是可感的日常生活;另一种是人的想象、记忆和梦境的世界。而梦、记忆和想象包含的内容是非常广泛的,远远超过我们现存的这个世界,它不仅包含对现实生活中人的情感和经历的记忆,同时还有更遥远的人类祖先的记忆。,就像我在《歧路》中所写的。
钟:对,所以人的心灵是非常伟大的。有一句话说,比
宇宙更伟大的是人的心灵。最快的速度是什么,我们现在说
光速和超光速,其实在科幻小说中(科学界也这样提到),思想的速度才是最快的。我认为人的心灵是大于现实的。写作的目的是超越现实,而不是模仿现实,最伟大的作家是创造了自己的世界的作家。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其实用不着作家去告诉别人,作家应该告诉这个世界之外的东西,应该赋予这个世界另外的一种意义,给予一种全新的逻辑去解释它。如果把这块资源忽略了,那是非常可惜的。
钟:关于这个我没有明确的记忆。我可能是自然而然地选择了这种方式。我母亲出生在四川农村,在她们那里,梦都是有意义的,不可小看的。我母亲并不会解梦,但她有时依据梦境做出的预见有惊人的准确性,这给了我很深的印象,所以对我来说,梦境十分重要并且是另一种现实,这是非常自然的。我从不认为梦境是超自然的或是不自然的,我觉得现实就包含了这么一大块东西,应该去写它。它非常奇妙,它的组合,它的经验,它的记忆,并不是你个人此生此世所经历过的。个人的日常经验是非常渺小有限的,我在《歧路》中也写了这个意思。一个人其实是你所不知道的树上的一片叶子,你从哪里来,你到哪里去,作为叶子,你并不知道,但是这片叶子上却包含了许多因素,从树根到树干再到树枝的所有内涵你都有可能反映。就是说,一个人他并不真正完全了解自己身之所在,那是一片黑暗,但这黑暗却是很丰厚的财富。就像语言学家
诺姆·乔姆斯基非常有意思的一个观点,他说即使是白痴也会说话,而且不同种族的人的语言能通过翻译相互理解,是因为语言是有先天性的结构的东西,这种结构不是后天学到的而是事先安排好的,那么是什么安排了这一切?这就很神秘。也许是有一种深沉的记忆在里边,也许有一种超越现实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