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笳(Hú Jiā)是一种古代北方民族的乐器,形似笛子,可用于独奏、
器乐合奏或乐队伴奏。它是一种边棱气鸣乐器,民间也称之为潮尔或冒顿潮尔。胡笳富有浓郁的民族色彩,是一种富有历史和文化意义的吹奏乐器。
1985年,有关学者在新疆阿勒泰地区罕达嗄图蒙古族自治乡发现了这种胡笳,将其定名为“阿勒泰胡笳”。管身木制,管长58.5厘米、管径1.8厘米,下部开有三个圆形按音孔,上端管口不设
簧片。
演奏时,管身竖置,双手持管,两手食指、中指分别按放三个音孔。上端管口贴近下唇,吹气发音。可发出十二度的五声音阶。多运用喉音吹奏,常用喉音与管音结合同时发出声音,或用喉音引出管音。发音柔和、浑厚,音色圆润、深沉。演奏技巧独特,擅长吹奏
蒙古族长调乐曲。
曹操平定了中原,与匈奴修好,派使邪路用重金赎回文姬,于是她写下了著名长诗《胡笳十八拍》,叙述了自己一生不幸的遭遇。
琴曲中有《
大胡笳》《小胡笳》《
胡笳十八拍》琴歌等版本。曲调虽然各有不同,但都反映了蔡文姬路思念故乡而又不忍骨肉分离的极端矛盾的痛苦心情。音乐委婉悲伤,撕裂肝肠。
秦汉,我们的祖先就发明了原始的胡笳,它是将芦苇叶卷成双簧片形状或圆椎管形状,首端压扁为簧片,簧、管混成一体的吹奏乐器。《
太平御览》(卷五八一)载:“笳者,胡人卷芦叶吹之以作乐也,故谓曰胡笳。”《
乐府诗集》中亦有:“卷芦为吹笳。”
晋朝傅玄《笳赋·序》中则有:“葭叶为声”之句。“笳”字在汉代为“葭”字。《
说文解字-附音序笔画检字》载:“葭,苇之未秀者”,“苇,大葭也。”晋代
郭璞说:葭、芦、苇三字指的是同一种植物。原始的胡笳,曾用于战争之中。
西汉之时已广泛流行于塞北和西域一带。
随着社会的发展,历史上又出现了多种形制的胡笳。首先由芦叶的管身改为芦苇杆的管身,外形与维吾尔族双簧单管气鸣乐器
巴拉曼(又称皮皮)相似,将芦管上端压扁后呈双簧形,管身与
簧片仍为一体,所不同的是管身上没有开按音孔。嗣后,出现了簧片与管身份开的胡笳,仍然都使用芦苇管制作,簧片用坏了可随时更换,而无须更换管身。
汉代有两种胡笳。一种是管身和簧分开、芦苇制(也有木制管身)、管上开有三孔的胡笳,流行于广阔的
蒙古族地区。另一种是张骞通西域后传入的木制管身、三孔、芦为簧的胡笳,流行于广大的中原汉族地区,这种胡笳
南北朝以后,逐渐被七孔所替代。
到了
唐朝,盛行以羊骨或羊角为管、管身无孔的哀笳,管身比胡笳较短。这种哀笳用于卤簿鼓吹乐,流行于塞北及
河西走廊一带,一直流传到宋代以后。关于哀笳,唐代许多文人留下了不朽的诗句。
王维曾在
武威郡作过节度使,他在《双黄鹄歌送别》中写道:“悲笳嘹泪垂舞衣,宾欲散兮复相依。”
杜牧在《边上闻笳三首》中有:“何处吹笳薄暮天,寒垣高鸟没狼烟。”
清代,宫廷提倡“四方乐”,曾从新疆
阿勒泰地区抽调蒙古乌梁海部到科尔沁草原,组成蒙古喀喇沁王府乐队,这就是清朝宫廷的“蒙古笳吹部”。使用的胡笳,《
皇朝礼器图式》载其形制为:“木管三孔,两端加角,末翘而上,口哆(张口)。”《
清史稿》中也有:胡笳木管,三孔,长二尺四寸的记载。这种胡笳,管身下部开有三个等距圆形按音孔,并模仿哀笳形制两端置角,形如细而长的喇叭,管口上端施角,改双簧为边棱吹奏,管口下端接有向上弯曲的角制喇叭口,用以扩大音量。它一直在
内蒙古自治区各地王府乐队中使用。最后取消了两端的羊角,成为今日的胡笳。
公元307年,刘琨出任并州刺史,进驻
晋阳古城。有一次,数万匈奴兵将晋阳严严围住。刘琨见势不妙,如与敌军硬拼,必然兵败城破,于是一面严密防守,一面修书请求援军。过了七天援军还未到,城内粮草不济、兵士恐慌万状。
刘琨登上城楼,腑眺城外敌营,冥思苦想对策,他不禁发出一声声长啸,他一声声长啸传到匈奴兵营里,把匈奴兵惊醒了。匈奴兵营里发出一阵骚动。这时,他忽然想起了当年项羽的八千兵马被“四面楚歌”唱败的故事,于是下令会吹卷叶胡笳的军士全部到帐下报到,很快组成了一个胡笳乐队,朝着敌营那边吹起了《胡笳五弄》。他们吹得既哀伤、又凄婉,匈奴兵听了军心骚动。半夜时分,再次吹起这支乐曲,匈奴兵怀念家乡,皆泣泪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