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皮(prepuce of penis),
解剖学上全称为
阴茎包皮,是指阴茎体皮肤在阴茎头处返折形成的皮肤。形态为双层环形皮肤皱,是阴茎颈部皮肤一向前返折的游离皮肤结构,多呈棕褐色,薄而柔软。
包皮无皮下脂肪、毛囊与毛发,但富有神经纤维末梢。包皮由包皮内板、包皮外板、包皮口、包皮系带等部分组成。
包皮正常状态下,包皮与阴茎头能很好的贴在一起,对阴茎头起到覆盖保护作用。包皮与阴茎头之间的潮湿环境中含有溶菌酶,可以毁坏有害微生物,从而达到预防
尿路感染的作用。包皮边缘富含机械受体感受器,是正常性行为所必须的。
包皮疾病是泌尿
男科学的常见病和多发病,其中包茎和
包皮过长又占有很大的比重。包皮常见疾病还有包茎、包皮损伤、
包皮龟头炎、包皮肿瘤等。
形态结构
形态特征
包皮的形态为双层
环形皮肤皱襞,是
阴茎颈部皮肤一向前返折的游离皮肤结构,多呈棕褐色,薄而柔软。
结构与组成
包皮无皮下脂肪、
毛囊与毛发,但富有神经纤维末梢。包皮由包皮内板、包皮外板、包皮口、包皮系带等部分组成。
1.包皮内板
是包皮在阴茎头处褶成双层中的内层,直接覆盖阴茎头的表面。
2.包皮外板
是包皮在阴茎头处褶成双层中的外层、是阴茎头的外表层。
3.包皮口
是包皮内、外层移行的游离缘围成的口。
4.包皮系带
刚出生的婴儿包皮包裹整个阴茎头,随着婴幼儿的生长包皮内板与阴茎头逐渐分离,分离过程中包皮腹侧面中央与阴茎头分离不完全留下的皱褶襞。
5.包皮腔
包皮内层与阴茎头分离时产生的腔隙为包皮腔,腔内常有包皮内板脱落的上皮和
皮脂腺的分泌物组成的包皮垢。随着年龄的增长,青春期时包皮多自行上翻至冠状沟后,使阴茎头外露。
位置与毗邻
位置
包皮位于
阴茎颈部,在阴茎非
勃起状态时,包皮一般覆盖整个阴茎龟头及尿道口。
毗邻
固有层
固有层是包皮黏膜下疏松结缔组织的延伸,形成一种纤维膜,将尿道海绵体与阴茎头上皮分离开来,厚2-3mm。这些疏松结缔组织更致密,所含的外周组织束更少,但它仍与尿道海绵体的结构有些相似。在高倍或中倍显微镜下观察时,固有层和尿道海绵体的变化很难分清,而在低倍镜下观察或进行大体观或用放大镜看,这种定位就会很明确。固有层的厚度不一,冠状沟处较薄,延伸至尿道口处为2mm。
阴茎的皮肤
包皮在
阴茎头处与阴茎的皮肤连接。阴茎的皮肤呈棕褐色,薄而柔软,并以疏松
结缔组织与阴茎相连接,有充分的伸缩性,真皮内有散在的环行及纵行平滑肌束,富有弹性。包皮含有大量的各种
神经末梢,故感觉灵敏。阴茎皮下缺乏脂肪组织,附属器也很少。包皮内面含有特殊的
皮脂腺,直接开口于表皮。阴茎头的皮肤极薄,与阴茎头牢周愈着,并在
尿道外口处移行于尿道黏膜。
阴茎头(龟头)
阴茎在非勃起状态时,包皮一般覆盖整个阴茎头。阴茎龟头为阴茎最前端的膨大部分,尿道外口在于其前端,是精液和尿液的共同出口,阴茎龟头后部颈端称为冠状沟。
冠状沟
包皮和阴茎头
固有层的延伸部分是冠状沟的固有层,1mm厚度。冠状沟在
组织学上除了固有层还有表皮层和肌层,表皮层是与
阴茎头完全相同的复层鳞状上皮,肌层是来自阴茎体部和肉膜的平滑肌纤维的插入点。
阴茎体
与包皮相连的阴茎皮肤包裹着阴茎体。阴茎体呈圆柱体状,
勃起状态时向上的一面称为背侧,而向下的一面则称为腹侧或面。在腹侧正中皮肤有缝,与阴囊皮肤相连接。
血管、淋巴与神经
血管
动脉
包皮有4条动脉供血。左右会阴动脉的外支各发出2个分支(阴茎浅动脉),其中2支走行于阴茎背侧的
皮下组织,2支走行于阴茎腹侧的浅筋膜,其分支集中在阴茎近中1/3段,分支呈
扇形到阴茎皮肤、外板,后反折入内板,故内外板浅动脉是连续的。系带动脉来源于
阴茎背动脉。阴茎背动脉发出许多分支从两侧包绕阴茎干,在腹侧进入阴茎头和包皮系带。
静脉
包皮静脉的回流不像动脉那样有规可循,众多的小静脉没有特定的引流静脉,有些汇入阴茎浅静脉,有些汇入隐静脉。阴茎浅静脉有伴行和非伴行浅静脉。后者自包皮静脉网,以1~3支经内板到外板。因此包皮内外板浅静脉也是连续的。
淋巴
包皮的淋巴汇入阴茎淋巴管。阴茎的淋巴管分为浅、深两组。阴茎浅淋巴管收集包皮、阴茎皮肤、阴茎
皮下组织及阴茎
筋膜的淋巴液,淋巴管一般有4~8条,多为5条。它们与
阴茎背浅静脉伴行,至阴根部向上经
耻骨联合和皮下环前方,呈弓状弯曲,继而向下注入左、右腹股沟浅淋巴结。在阴茎两侧的淋巴管向外与阴部外浅静脉伴行,也注入腹股沟浅淋巴结,并进而与腹股沟深淋巴结相交通。阴茎深组淋巴管收集阴茎头和
阴茎海绵体的淋巴液,淋巴管经阴茎筋膜的深面,与阴茎背
深静脉伴行,注入腹股沟深淋巴结,再经股管至髂外淋巴结。此外偶有阴茎淋巴管直接注入髂内淋巴结者。
尿道和尿道
海绵体的
淋巴引向腹股沟深淋巴结和髂外淋巴结。
神经
包皮的神经分布极其丰富,在包皮边缘带最多。包括来自阴茎背神经及会阴神经分支(包括阴囊后神经)的躯体感觉神经纤维;发自丛的自主神经纤维;发自S2-4
神经节的副交感内脏神经的传入及传出纤维;来自T11~L2神经节的交感神经节前神经元的传入纤维及内脏神经的传入纤维。关于生殖器及包皮中是否存在迷走神经尚无定论。感觉受体分为机械性刺激感受器和游离
神经末梢。包皮中含有大量的机械性刺激感觉受体,其中大部分为触觉小体,在包皮皮肤与黏膜交界处分布最为丰富,拥有良好的精细触觉。阴茎头主要被游离神经末梢所分布,在冠状沟最多,拥有原始的感觉如痛温觉及粗糙的触觉。
生理功能
覆盖及保护功能
在婴幼儿,包皮与阴茎头是融合的,这有助于防止
病原菌的入侵。正常状态下,包皮与阴茎头能很好的贴在一起,对阴茎头起到覆盖保护作用。在
交配过程中,包皮可以保护冠状沟免受过强的刺激,以避免过早
射精。包皮还能维持最理想的温度、酸碱环境及清洁度。
免疫功能
包皮的黏膜
免疫系统能通过产生抗原来防止泌尿道的感染。包皮中含有朗格汉斯细胞,该细胞能分泌
细胞因子。有研究发现不含朗格汉斯细胞的鳞状上皮细胞亦能分泌细胞因子及白介素-1,这两种物质可刺激机体T
淋巴细胞的免疫反应。包皮与阴茎头之间的潮湿环境中含有
溶菌酶,可以毁坏有害微生物,从而达到预防
尿路感染的作用。
促进性功能
包皮是正常性功能所必须的原始的唤起情欲的组织。包皮边缘富含机械受体
感受器,阴茎头则富含游离
神经末梢,两者复杂的交互作用是正常性行为所必须的。
包皮黏膜与皮肤的交界处神经分布最丰富,在性交中,该区域被拉直,其中的性快感感受器受到刺激,有利于阴茎
勃起及
射精反射。包皮在性交中堆叠在一起,有防止阴道分泌物丢失的作用,从而使性生活和谐的进行。包皮的内板有分泌作用,分泌物像润滑剂一样,可以增加性生活中的柔润和快感。没有了包皮的这种润滑功能,性生活中阴茎的
摩擦力过大,会使得夫妇双方感觉都不舒服,影响性生活的质量。
相关疾病
包皮疾病是泌尿
男科学的常见病和多发病,其中
包茎和
包皮过长又占有很大的比重。
包皮过长
包皮过长是指阴茎头被包皮覆盖,但能用手向后翻转暴露阴茎头。可分为真性包皮过长和假性包皮过长。真性包皮过长是
阴茎勃起后阴茎头也不能完全外露;假性包皮过长是指平时阴茎头不能完全外露,但在阴茎勃起后阴茎头可以完全外露。
病因:包皮过长由父母遗传基因决定,多为先天性阴茎发育异常。
临床表现:包皮口狭窄者,有
排尿困难,表现为尿线变细、排尿费力,排尿时出现包皮囊鼓起。包皮囊内可聚集大量包皮垢,隔着包皮可见白色小肿块,患儿家长易误认为肿瘤而就诊。包皮垢可诱发阴茎头
包皮龟头炎,急性期表现为包皮、阴茎头充血红肿,可出现疼痛不适。
包皮过长时包皮腔内
腺体分泌物及阴茎头
变性上皮脱落,积聚在包皮腔内,易被细菌、病毒、
滴虫性阴道炎、真菌感染,刺激包皮内板层及阴茎头,可发生红肿、糜烂、
溃疡。
包茎
包茎指包皮口狭窄,或包皮与阴茎头粘连,使包皮不能上翻外露阴茎头。据报道,通过对10186名中国男性大学新生体检发现,包皮过长患者5865人(57.58%),包茎患者827人(8.12%)。包茎及包皮过长是
阴茎癌发生的主要高危因素,几乎所有的阴茎癌患者都具有包茎或包皮过长病史。
病因:包茎可分为先天性和后天性两种,以先天性多见,男性新生儿出生以后,包皮内板和
阴茎头之间均有粘连,数月后粘连被逐渐吸收,包皮内板和阴茎头可逐渐分离,至3~4岁时,积聚在包皮内板与阴茎头之间的包皮垢可使包皮内板与阴茎头之间粘连分离,以及阴茎生长及
勃起,可使包皮自行上退,至青春期前阴茎头自然露出。3岁后,90%的
包茎可逐渐自愈。至17岁时,包茎者不足1%,先天性包茎由于是一种生理现象,也被称为"生理性包茎",但有部分儿童包皮口非常细小,使包皮不能退缩,妨碍阴茎头甚至整个阴茎发育。后天性包茎多继发于
阴茎头
包皮龟头炎、包皮及阴茎头损伤,包皮口有癫痕挛缩,失去皮肤的弹性和扩张能力,包皮不能向上退缩,伴
尿道狭窄,这类包茎不会自愈。
临床表现:成人包茎因性交时包皮不能上翻,可出现性交痛。
嵌顿包茎是包茎的并发症,当性交或手淫时,包皮被翻转至阴茎头上方,若未能及时复位,可使狭小的包皮口在冠状沟上方形成狭窄环,嵌闭阴茎头,致使包皮的静脉血液和
淋巴回流受阻,引起包皮水肿,包皮水肿后使狭窄环越来越紧,形成恶性循环,表现为阴茎头较剧烈疼痛,随时间延长,逐渐出现阴茎头水肿,阴茎头肿大呈暗紫色,时间过长则会导致阴茎头干性坏。
包茎可妨碍小儿
阴茎头甚至整个阴茎的发育,还可致
排尿困难,产生逆行压力,尿液沿
输尿管反流,输尿管、肾盂扩张,引起上尿路细菌感染,癞痕形成,导致继发性
反流性肾病甚至肾功能损害。
包皮损伤
包皮损伤按损伤的机制分为闭合性损伤、开放性损伤和医源性损伤;按照类型包括挫伤、切割伤、咬伤、撕裂伤、烧伤、冻伤和放射性损伤,以及特殊类型的包皮拉链伤、性行为引起系带裂伤和阴茎绞窄包皮损伤。
1.挫伤
对于包皮挫伤的处理,主要包括冷敷包皮及
阴茎,1~2天后改为热敷,较大的血肿应切开止血,清除血肿。
2.切割伤
包皮切割伤常并发阴茎切割伤,如未伤及阴茎血管,一般可做一期清创缝合。对伴有阴茎主要血管损伤的阴茎部分或完全离断,应行阴茎离断再植术。
3.咬伤
动物咬伤包皮及阴茎,常导致阴茎、阴囊
皮肤撕脱伤,必须进行彻底清创、修补以及抗生素的合理及时运用等; 包皮撕脱伤如损伤轻微无皮肤缺损,可彻底清创后缝合。
4.系带裂伤
对于特殊类型的包皮拉链伤和性行为引起系带裂伤,前者可用外科骨剪解除拉链嵌顿,如果有包皮裂伤等,行清创缝合处理,后者争取尽早行原位系带缝合术,如伴有
包皮过长及系带过短,可同时行包皮环切及系带成形术。
5.绞窄包皮损伤
包皮绞窄的治疗,应尽早解除绞窄的原因,使
阴茎及包皮的血循环尽快恢复。
包皮炎
包皮龟头炎症包括非特异性包皮炎、特异性包皮炎、包皮免疫性疾病。其中非特异性包皮炎包括包皮阴茎头炎、浆细胞性阴茎头炎、包皮外口感染、扁平苔藓等疾病。特异性包皮炎包括真菌性包皮炎、阿米巴性包皮阴茎头炎、滴虫性包皮阴茎头炎、
带状疱疹、
阴茎结核疹、
寻常疣等疾病。包皮免疫性疾病则包括
接触性皮炎、
虫咬皮炎、包皮湿疹、包皮药疹、瑞特病、
贝赛特氏症、
色素脱失、硬化性萎缩性苔藓、
环状肉芽肿、包皮
血管性水肿、
银屑病等。
病因:真菌的生长需要温热、潮湿的环境,
包茎或
包皮过长患者阴茎头和长时间隐藏在包皮腔内脱落的上皮细胞、
腺体的分泌物和积聚的包皮垢恰好提供了真菌生长的有利环境,真菌一旦进入即可迅速繁殖,导致真菌性包皮炎的发生。真菌性包皮炎男人一生中几乎都曾罹患,发病率居包皮阴茎头疾病首位。
临床表现:包皮及阴茎头红斑,表面光滑,边缘轻度脱屑,并有卫星状分布的丘疱疹和小
脓疱,缓慢向四周扩大,境界一般清楚。急性发作期阴茎头表面水肿,境界不清楚,有时出现糜烂、渗液。反复发作的念珠菌性包皮阴茎头炎可引起包皮干裂、
纤维化和阴茎头硬化性改变。
包皮肿瘤
包皮肿瘤与人体其他表皮肿瘤一样有良性与恶性之分,但包皮作为
阴茎的附属物,阴茎的特异生理功能决定了包皮肿瘤有其特异性和多样性,与其他部位表皮相比包皮有更多的癌前病变,如包皮黏膜白斑病、硬化性苔癣样病、鲍温样丘疹病等。针对癌前病变如能采取治疗措施、消除其诱因,养成良好的包皮卫生习惯,包皮肿瘤的发病率是可以降低的,包皮肿瘤还是可以预防的。
包皮乳头状瘤
包皮乳头状瘤是包皮较常见的良性肿瘤。尚无直接相关的病因证据,但患者多数有
包茎和
包皮过长史,推测其发生可能与包皮垢或炎症刺激有关。
病理:肿瘤切面呈白色、质硬、上皮
细胞乳头状增生并增厚,基底部整齐无浸润,表面覆盖正常的鳞状上皮,乳头轴心为含有血管和淋巴管的纤维
结缔组织伴
淋巴细胞浸润。
临床表现:中青年人多见,好发于阴茎头、冠状沟、包皮系带和包皮内板。患者开始表现为包皮、阴茎头单发或多发的局部小隆起,后来病变逐渐增大成乳头瘤状。肿瘤可有蒂或无蒂,有蒂者肿瘤细长,末端
分叉,呈淡红色乳头;无蒂者肿瘤边界清楚,质地较软,呈红色或淡红色。
包茎患者因包皮腔内潮湿、浸渍和摩擦,肿瘤容易脱落、出血或感染,形成
溃疡时往往有恶臭伴流液,可出现类似
阴茎癌的临床表现。
发育过程
包皮是在第8周开始发育的。首先在阴茎的两侧出现包皮褶,它们在冠状沟近端背侧汇合形成一扁平嵴。在嵴形成的同时,上皮增生进入包皮褶的基底部,形成
阴茎头板,它增生活跃,近端边缘因细胞增生而增厚。在1周内,阴茎头板增生将外皮褶往前卷起,盖过阴茎头基部而形成冠状沟和新生包皮之间的包皮沟。在沟的近端,包皮褶上皮与阴茎头板之间的间充质变得活跃而与阴茎头板上皮相连接。包皮褶间的间充质与阴茎头板的外胚层迅速增生,促使包皮褶往远处移动,一直持续到覆盖住除阴茎头腹侧外的所有阴茎头表面为止。阴茎头腹侧表面不能覆盖是因为有较迟闭合的尿道沟阻挡。
第12周,远段
尿道已形成,扁平的包皮褶不仅盖住整个阴茎头,并因间充质的持续增生也盖住了尿道口。位于包皮与阴茎头间的单层上皮分化为双层上皮,并从远端开始分层形成包皮阴茎头间隙。
从第15周开始
阴茎体皮肤覆盖在阴茎头上,则形成包皮,只有尖端留下一个开口。包皮皮肤内外层移行部的游离缘围成一口状,叫包皮口。由包皮口向内,包皮内层与阴茎头间的狭窄裂隙,叫包皮腔。包皮腹侧面中央与阴茎分离不完全,形成一个皱襞,叫包皮系带。
新生儿出生时绝大多数包皮与阴茎头是融合的,此时的包皮只有一个狭窄的开口,且包绕整个阴茎头,是不能伸缩的。随着年龄的增长,包皮与阴茎头之间区域的一些
细胞变平,然后聚集成由多层细胞组成的球形,位于中央的细胞由于缺乏营养而死亡,形成一个充满死亡细胞的空间,若干个这样的空间最终融合形成了包皮与阴茎头之间的空间,从而包皮与阴茎头即分离开来。
历史
包皮环切术是治疗
包茎和
包皮过长的最简单的小手术,也是男性外科开展最早的手术之一。包皮环切术又称为
割礼,广泛的实施于信奉
伊斯兰教的国家和地区,西部非洲是开展包皮环切最早的地区,已经有5000年的历史。最早有关包皮环切术的文献出自
四大文明古国,在第六王朝Ankhmahor
古埃及历代法老(西元前2345-2181年)的陵墓壁画中出现割过包皮的男性,同时期的
浮雕作品描绘一名成年男性以立姿接受割礼。古埃及象形文字以一支割除包皮或
勃起的男性生殖器官代表
阴茎。留存到现在的
木乃伊有的包皮已割除。这些都是世界上最早实施包皮环切手术记录的证据。
有观点认为可能
包皮环切术的来源是由
阉割手术发展过来的。在古代的时候曾经用头皮、手及一部分俘虏的身体器官作为战利品。在古代的时候阉割俘虏是一种通常的做法,后来由于这种做法对俘虏的损伤较大,无法把俘虏在以后作为奴隶来使用,就在有些地区逐步演化成了包皮环切术的形式,这样既可以把俘虏区分出来,又可以把他们当做奴隶使用而不影响其劳动力。在非洲不少国家,是否行包皮环切术是判定少男是否成年的标志。包皮环切手术在
中东地区实施也有3000多年的历史了。
据
世界卫生组织(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WHO)报道,全球约30%的男子实施了包皮环切,其中2/3信奉
伊斯兰教。19世纪末及20世纪初的
美国和
加拿大,包皮环切是用来代表一种医药文化。到20世纪70年代早期,加拿大约有40%、美国约有80%的新生儿施行包皮环切手术。1971年由于美国儿科学会认为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包皮环切对健康有好处,故采取了反对新生儿常规做包皮环切手术的立场,至20世纪80年代中期,美国此手术率降到约60%。1989年,由于有新证据表明不做包皮环切与各种健康危险有关,美国儿科学会又修正了立场,因而美国儿童的包皮环切手术率再次增加。在美国、
加拿大、
澳大利亚等国家常规的新生儿包皮环切手术已成为规范;受
美国文化影响的
韩国,要求男孩在12岁前常规进行包皮环切手术。在一些
发达国家包皮手术率很高,
美国居发达国家之首,达84%~89%。在
亚洲,韩国的包皮手术率最高,约为84%。
包皮手术
包皮环切术是泌尿
男科学最常见的手术之一,主要有传统的包皮环切术、环套扎和缝合器包皮环切术等,其中环套扎和缝合器包皮环切术已经在中国各级医院得到了广泛的开展和应用。
适应证
主要适用于病理性
包茎;包茎或
包皮过长者,伴反复发生包皮、阴茎头炎,且急性感染已控制;包茎或包皮过长伴有包皮良性肿瘤或
尖锐湿疣等;包皮虽能翻转,但可见明显狭窄环,易造成
嵌顿包茎;包皮慢性炎性增厚,
阴茎勃起致包皮裂,影响
交配或有包皮嵌顿倾向;因美容、宗教信仰等原因要求手术者;包皮过长其配偶有反复发作
阴道炎、
宫颈炎等生殖道感染;儿童包茎存在后
尿道瓣膜、
膀胱输尿管返流,反复泌尿系感染者。
禁忌证
难以纠正的凝血功能异常,有明显出血倾向;阴茎发育异常,如隐匿性阴茎、蹼状阴茎、尿道下裂或上裂、阴茎弯曲、阴茎旋转不良等;急性
包皮龟头炎、阴茎头炎、
尿道炎等;可疑包皮恶性肿瘤、无法同期行局部切除者;合并
精神分裂症、躁狂症等精神疾患,病情未充分控制者。
手术方式与方法
包皮环切术是开展最广泛的泌尿
男科学手术。术式分为传统术式和器械辅助术式。传统术式存在手术时间长、有时出现术后外形不美观、残留包皮不对称、术后包皮系带处肉赘形成和术后并发症较多等问题。中国已开展了多种自主创新的微创手术方式(器械辅助术式),多项 RCT 研究显示:比较传统包皮环切术,器械辅助包皮环切术具有手术时间更短、术中疼痛轻和术后外形更美观等优点,已在临床上得到了广泛的使用。
常见并发症
包皮环切术后常见并发症有切口出血、感染、包皮水肿;少见并发症有
阴茎坏死、包皮切除过多或过少 、切口裂开、阴茎头嵌顿、
尿道狭窄等。
社会文化
割礼(包皮环切术)
根据《圣经》记载,犹太人的祖先
亚伯拉罕在99岁时听从上帝旨意,行了割礼(即包皮环切术)。
雅威告诉亚伯拉罕,以后世世代代的犹太男子,生下来的第8日都要受割礼。耶稣基督(Jesus Christ),作为一名犹太人,在他出生的第8天(公元1年12月25日生),即公元2年1月1日接受了割礼。一个犹太人开始信奉
犹太教的标志就始于割礼仪式,从这一天起,新生婴儿就与上帝结下了契约。因此,割礼成为一个犹太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仪式,也是成年后进入婚姻许可的一种标志。
伊斯兰教真主的最后一位使者-穆罕默德(
穆罕默德)出生于公元570年,出生不久被实施割礼。伊斯兰教将割礼俗称为"割笋"或"割海特奈",并写入伊斯兰教《
伊斯兰教圣经》里。在信仰伊斯兰教的国家,包皮环切是伊斯兰教法中的一件重要的盛事,男孩出生的百日内必须接受包皮环切。
电影《包皮少年Short Skin》
该电影于2014年上映,主角为17岁的少年Edoardo,他从孩提时代起就患有包皮畸形,这使他无法自慰,与女孩相处时感到不安。最后他鼓起勇气直面自己的恐惧,从多年的阴影中走出来。
相关人物
E. Noel Preston
美国空军上尉E. Noel Preston博士,于1970年《
美国医学会杂志》上发表了一篇里程碑式文章。E. Noel Preston的文章和同样发表于1970年的Leitch的文章驳斥了Abraham Wolbarst关于男性
包皮环切术可以预防
阴茎癌的错误说法。它的出版影响了美国儿科学会,该学会在次年发表了一份声明,称“在新生儿期没有有效的医学指征进行包皮环切术”。这标志着
美国对男性割礼迷恋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