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别(?—公元1224年),原名只儿豁阿歹(音译)。初为蒙古别速惕部人,后成为
蒙古帝国开国名将,以彪悍善射闻名。
哲别早年随泰赤乌部与
孛儿只斤·铁木真交战,射死了铁木真的坐骑,后战败被俘,归降铁木真才被赐名哲别。后屡建战功,被誉为“四獒”之一。
孛儿只斤·忽必烈元年(公元1206年),铁木真建立
蒙古帝国称汗后,哲别因骁勇善战,功绩卓绝受封“
千户长”。元太祖六年(公元1211年),
成吉思汗伐
金朝,哲别作为先锋随在乌沙堡、
野狐岭之战(今
河北省万全西北)、会河堡(今
河北省怀安东南)中配合主力屡败金军,接着又智取居庸关,后攻占东京(今
辽宁省辽阳市)。元太祖十三年(公元1218年),哲别奉成吉思汗命,率2万人讨伐
屈出律,将其斩杀后平灭
西辽。元太祖十四年(公元1219年),哲别随
蒙古第一次西征,攻入花剌子模国。次年,哲别与
速不台等追讨花剌子模国国王
阿拉乌丁·摩诃末,直至其病死。元太祖十七年春(公元1222年),哲别击败谷儿只(今
格鲁吉亚)军队后越太和岭(今
高加索山脉),败斡罗思(古俄罗斯)与钦察联军,后又抄掠了蒙古北方境外诸部。元太祖十九年(公元1224年),哲别随太子
孛儿只斤·术赤东返,不久在与蒙古大军会合途中病死。
元太祖成吉思汗收服哲别时,曾赞其坦诚勇敢,并不隐藏自己的过错。后哲别屡立战功位列四獒,元太祖曾言,哲别、
者勒蔑、速不台、
忽必来四个如猛狗一般,凡教去处,将坚石击碎,崖子冲破,深水横断。近代学者
柯劭忞曾在《
新元史》中也曾称赞其为不二心之臣。
人物生平
早年经历
哲别的出生地和年份不详,原名只儿豁阿歹(音译),别速部人想来都依附泰赤乌部,泰赤乌部又与
交恶。据传哲别出生在别速特部一个天生的神箭手家族,他的祖父是托迈力汗,父亲是钦达台。
归降明主
南宋嘉泰元年(公元1201年)铁木真在和泰
赤乌部
札木合在阔亦田交战,别速特部溃败散逃,败后有一部分人躲到了山林与泽薮中,哲别也在其中。后来,别速部陷入了铁木真围捕中。哲别作为扎木合手下,曾在战役中射伤死铁木真的白嘴黄马,差点射杀铁木真。铁木真认出其后想与之厮杀,但
阿儿剌·博尔术请命与之较量,被哲别射杀马匹后逃走。后来,随
锁儿罕失剌来归降
成吉思汗。
成吉思汗因爱其诚实忠勇赐名“哲别”(
蒙古语,意为
箭镞,要他“就像我跟前的坚硬的箭簇似的永远保护我”),表彰其善射,并授予他十夫长之职。此时,哲别正式归入铁木真麾下。
次年,铁木真征伐
塔塔尔族诸部,战胜后族人按勒坛、火察儿和答力台没有遵从自己的命令,背约劫掠财物,铁木真派哲别和忽必来去没收劫掠所获,分给诸军。后铁木真建立怯薛军,哲别为其中的重要成员。
屡立战功
南宋嘉泰四年(公元1204年),
成吉思汗讨伐乃蛮部,命哲别和
忽必来作为前锋。哲别追随
成吉思汗后因骁勇善战屡立战功,逐渐由十户长升迁至百夫长,与
者勒蔑、忽必来、
速不台三人共称为“朵儿边·那孩思”(
蒙古语,意为“四狗”),也可以理解为“四獒”,用以形容他们乃具有铜额、凿子嘴、铁心、锥子舌的猛将。哲别参与的此仗大获全胜,乃蛮首领
太阳汗伏诛,其子
屈出律(
屈出律)出逃。
孛儿只斤·忽必烈元年(公元1206年),铁木真基本统一了蒙古各部,建立
蒙古帝国。
成吉思汗称汗,被尊称为“
成吉思汗”,编组
千户,分封功臣。哲别凭借以往的功绩,成为其委任的九十五个千户长之一。
参与伐金
元太祖六年(公元1211年)二月,
成吉思汗亲统大军南下,
金朝筑乌沙堡,用来防御蒙古大军南下。八月,成吉思汗为了能够继续南下伐金,派哲别率军与金兵周旋。乌月营是乌沙堡的根基,攻下乌月营后乌沙堡不攻自破。随即哲别率军长驱直入至居庸关下。这年冬天十月,哲别在与金兵斡旋时先佯装败北,让金兵掉以轻心,后趁金兵不备时入居庸关,带领部下一路至金中都(今北京)城外。哲别在征伐全国的战事中屡建奇功。
孛儿只斤·忽必烈七年(公元1212年)冬,哲别攻入金
东京(今
辽阳市),在战役中又故技重施,先佯装难以抵挡一路后退五十里,而后留下重,组成精兵,趁其不备日夜急驰,突袭成功,攻入东京。进入东京城内,哲别带领部下掠夺城中物资后返还。
孛儿只斤·忽必烈八年(公元1213年)七月,哲别攻下居庸关,
成吉思汗收到战报,开始兵分三路大举伐金。
元太祖九年(公元1214年)春,蒙古大军攻占了
河北省的诸郡县,还剩中都、通、顺、真定、清、沃、大名、
东平县、德、邳、海州十一城没有打下。中都有重兵把守且城防坚固,难以迅速攻下,但空手而归又实非所愿,于是派遣使臣和
完颜珣谈判。金宣宗最终无奈求和,以岐国公主和亲,并献金帛、童男女五百、马三千,蒙古大军才退出居庸关。后来,
金朝阻碍了成吉思汗派往
宋朝的使臣,成吉思汗以此为借口发动了二次伐金,命哲别再次攻打居庸关。五月,金宣宗不敌,被迫迁都汴京。
平灭西辽
孛儿只斤·忽必烈十三年(公元1218年),
成吉思汗大军在乃蛮,
屈出律篡夺了
西辽政权。蒙古大军杀死已降附蒙古的阿力麻里(今
伊犁哈萨克自治州霍城县西十三公里处故城)哈喇鲁部首领斡扎儿后,侦查到
屈出律的下落,派哲别去追讨。哲别率军抵达阿力麻里,发现屈出律的军队已经退去。屈出律夺取西辽政权后,向可失哈儿(今新疆喀什)和斡端(今新疆和田)派出军队,在那里横征暴敛。屈出律是
伊斯兰教(基督教)教徒,其妃耶律氏信奉佛教,遂强令当地人放弃伊斯兰教改宗佛教,如此高压政策让当地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哲别根据随即宣布“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信仰,保持自己祖先的宗教规矩”,得到了人民的支持,
屈出律失去民心后不敌而逃。此后,哲别西进至拔汗那盆地,在垂河收降了
西辽可散城八思哈长官
曷思麦里和斡思坚城的哈喇鲁军,驱赶西辽降军东行至可失哈儿。因可失哈儿东北的畏兀儿已降附蒙古,再加上进入拔汗那的道路被又投降哲别西辽哈喇鲁部堵死,而可失哈儿以东是一片不毛之地,
屈出律无法在此扎根立国。
屈出律只得从可失哈儿向西出逃,进入巴达哈伤地区,后逃至撒里桓附近(即色勒库勒湖附近),被早前降于哲别的西辽将领
曷思麦里掳杀。哲别传令让
曷思麦里持
屈出律首级传示各地,可失哈儿、押儿牵(今新疆莎车)、斡端(今新疆和田)诸城均望风归附。此战得胜后,哲别将在战争中掳获到一千匹白嘴黄马,进献给了
成吉思汗,以实现他当初投奔时许下的诺言:“您若开恩,我将带来许多这样的马。”并在献马时说:“臣请偿昔者射毙之马。”自此,
西辽被平灭。
一路西征
孛儿只斤·忽必烈十四年(公元1219年),
蒙古第一次西征,命哲别为先锋,
速不台为哲别后援,又命脱忽察儿(
孛儿只斤·拖雷妹夫)为速不台后援,追讨西域主
阿拉乌丁·摩诃末。哲别与速不台均遵照
成吉思汗命令,行进时先不惊动
花剌子模沙摩诃末;但脱忽察儿违令掳掠,使得
阿拉乌丁·摩诃末闻风而逃,其子
札兰丁·明布尔努出战
失吉忽图忽,直逼
成吉思汗大营。哲别与速不台、脱忽察儿迅速回师,使局面转危为安。
元太祖十五年(公元1220年)春,成吉思汗八天攻下撒麻耳干,哲别、速不台与脱忽察儿受命率领三万精兵追讨弃国南逃的摩诃末。他们不以攻占波斯诸城为目标,所至之处,只求当地居民投降。只因成吉思汗曾降旨,命他们去追赶花刺子模沙算端(摩诃末自拟为
塞尔柱帝国的“算端桑札儿”,希望像算端桑札儿〔
艾哈迈德·桑贾尔〕那样地长久统治
伊斯兰教世界。)碰到归顺者可予奖励,发给保护文书,为他们指派长官;反抗者一律消灭掉。在三年内结束战争,哲别再通过钦察草原回到蒙古。此后,哲别和
速不台四处打听摩诃末的踪迹,迫使摩诃末不断变换躲藏地点。哲别挥军渡过
阿姆河的主源必阳札卜诃,先进抵
巴里黑城址(今阿富汗北境的巴尔赫),追击摩诃末到此又被其遁逃。哲别与速不台又分兵追寻,哲别经过木维因、桚答而、阿模里和阿思塔刺巴忒等城,对抵抗者均加杀戮,在刺夷城与速不台会合。摩诃末逃到田吉思海(今
里海)的小岛上终日忧患而病死。遂哲别、速不台俘获其母、妻及珍宝献给
成吉思汗,但未见花剌子模国摩诃末之子
札兰丁·明布尔努。
扫荡诸国
元太祖十五年(公元1220年)秋,哲别、
速不台率领蒙古军攻掠波斯北部各地区后,向北进入阿塞拜疆境内。这里的统治者是伊拉克国王封的一个突厥人,首都在帖必力思(即今阿塞拜疆的大不里土,后来此地成为蒙古旭烈兀王朝伊儿汗的都城),这人名叫斡思别,人称突厥王月即伯。因其不敢对抗蒙古军,派人贡献了大量的金钱、衣服、马畜请和,蒙古军遂退出阿塞拜疆,驻冬于
里海西岸的穆甘草原(在进阿塞拜疆国东南部,
阿拉克斯河下游以南)。接着,哲别与速不台又继续率军抄掠下伊刺克阿只迷(或称波斯伊刺克)诸州和阿哲尔拜占(今译阿塞拜疆)、谷儿只(今
格鲁吉亚)等国。哈耳、西模娘、刺夷、忽木、撒札思、赞章、可疾云、篾剌合、哈马丹、纳黑彻汪、薛刺兀、阿耳迭比勒拜刺罕、吉阳札等城均被大军攻破并劫掠。在一年的时间里,扫荡伊拉克,三临帖必力思。
元太祖十七年(公元1222年)春,哲别、
速不台与谷儿只(今格鲁吉亚)军队遭遇,哲别率五千人设伏于隐秘之地,速不台率军吸引谷儿只军。结果谷儿只军陷于重围,被歼灭三万人,哲别率部取得大胜。击败谷儿只军后,哲别和速不台得知太和岭(
高加索山脉)山势险峻,在太和岭与
里海之间只有一条通道可以进入钦察部驻地,这就是设里汪境内的打耳班城(
波斯语,意为“隘道”,译作
铁门关,今俄国杰尔宾特西),是南来北往的必经之地,从此凿石开道绕过打耳班城的坚固防守,来到了现在的欧洲大陆,也是当时阿速和钦察人驻地。但是,蒙古大军在此遭到
欧洲北当地的阿速部与
黑海、里海北边草原的钦察人结盟抵抗。因联军人数众多,哲别和
速不台难以战胜,就采取了分化瓦解,利用矛盾的策略,派人通知钦察人说,我们是同一部落的人,而阿速部人则是我们的异己,我们之间应该互不侵犯。同时,给钦察人送去了许多财物。钦察人信以为真,和阿速部断绝来往。这一举动让蒙古军拿下了势单力薄的阿速部。
这年冬天,在钦察草原的中心地带,速不台与哲别率领蒙古兵马就地过冬。驻军于里海东的蒙古国太子
孛儿只斤·术赤收到哲别的捷报后,分兵前来相助。太子军队与哲别、速不台会和后,继续追击败钦察人,霍滩率领钦察部逃走。
大破联军
元太祖十八年(公元1223年)春,被哲别和速不台追击的霍滩率钦察残部逃到斡罗思(古俄罗斯)境内,向其婿哈力赤王姆斯梯斯拉夫求援。其婿会同乞瓦(今乌克兰首都基辅)侯小密赤思老等率领八万人前来增援。哲别与速不台故技重施,斡罗思大军吸取奇卜察克的教训,不为所动。此时哲别和速不台收到
成吉思汗的密令,但他们并未打开,因为早就得知这可能是撤军的命令。后哲别与速不台“违抗”命令,对斡罗思联军发起攻击后佯作不敌,退兵而走,引诱斡罗思与钦察联军追击。斡罗斯军分屯南北,南军为计掖甫、扯耳尼哥等部,北军为哈力赤等部及奇卜察克之兵。哈力赤王轻敌独自率兵出战,奇卜察克未战先逃,哈力赤王大溃后欲渡河逃走,登船后击沉其余船只,丢下兵士而去。南军不知北军战败,蒙古大军猝至,围在城外三日不下。待南军疲惫倦怠时,蒙古大军用诸多财物诱骗南军出城,等南军出城收取时突然发动反击,斩馘无数。哲别在阿里吉河畔马里乌波里附近大战获胜,俘大小密赤思老,命西辽降将曷思麦皇送交太子
孛儿只斤·术赤处死。
元太祖十八年(公元1223年)5月,哲别与
速不台抄掠速答黑城热诺亚商人的钱财,而后东向攻打也的里河(今
伏尔加河)中游的不里阿耳国,此后取道宽田吉思海(今里海)北,折向东南降伏
乌拉尔地区的康里人。
归途病死
孛儿只斤·忽必烈十九年(公元1224年),哲别与速不台跟随太子术赤西行,最后经
药杀水以北草原与
成吉思汗的蒙古大军相会合。途径塔尔巴哈台山一带的
叶密立河(
额敏河)时,哲别因年事已高且长期远征,鞍马劳顿积劳成疾病死于军中。
历史评价
《
新元史》列传第二十中曾记载:“太祖铁木真嘉其不欺,遂赦而用之。”其意为哲别是个诚实且有才能的人,值得被铁木真赦免而加以任用。
《新元史》中评价:哲别、
者勒蔑、
速不台、
忽必来四个如猛狗一般。凡教去处,将坚石击碎,崖子冲破,深水横断。
近代学者
柯劭忞评价 :“者勒蔑、忽必来、者别,所谓熊景()之士(勇士),不二心之臣也。者勒蔑屡拯太祖铁木真于忠难,忽必来之勇素为太祖铁木真所知,其视者别奋自降虏者盖不俟矣。然其功名反出者勒蔑、忽必来之右。吾益叹太祖铁木真弃仇佳谁、任智勇,其雄略为不可及也。”者别即哲别,意为夸赞哲别是勇武之士,对铁木真忠心耿耿。
轶事典故
第一箭神
哲别早年作为
札木合手下,在战役中射伤了铁木真的白嘴黄马,差点射杀铁木真。也因为箭术出神,跟随铁木真后被赐名“哲别”,意为神箭。
蒙古族箭术高超的不少,但哲别却能够得到铁木真赐名,可见其箭术之绝妙。根据《
新元史》记载,哲别英勇善战,箭法精准,被誉为"蒙古的后羿",也被称为"
成吉思汗的神箭"。他擅长骑射,射技高超,能够在百步之外射中目标。在战争中,他常常以少胜多,凭借着他的箭术和勇猛的战斗风格,为
蒙古帝国立下了赫赫战功。因此,哲别被称为第一箭神。
白嘴黄马
哲别在平灭
西辽时期,将在
辽朝军中掳获的一千匹白嘴黄马献给成吉思汗,实现了他当初投奔时,对成吉思汗许下的诺言:“您若开恩,我将带来许多这样的马。”
献马时曾说:“臣请偿昔者射毙之马。”哲别在早年曾追随泰赤乌部对抗成吉思汗,并在一场战争中射伤了成吉思汗的心爱的坐骑白嘴黄马,归降后哲别心中一直不曾忘记誓言,可见其守信重诺。
智取居庸关
成吉思汗南下伐金时,哲别屡次用计,佯装不敌让金兵掉以轻心。以此计先破乌沙堡,后入居庸关,又奇袭东京(今北京),最终拿下居庸关。自此,为蒙古军伐金大开方便之门,成吉思汗开始兵分三路大举伐金。
人物关系
后世纪念
哲别纪念像:位于内蒙
通辽市霍林郭勒市的景区可汗山,“可汗山景观带”是蒙古文化圣地的一个代表之作,坐落在内蒙古霍林郭勒市北部海拔 1199米的浑迪罕乌拉山麓,是一处国家4A级旅游景区。可汗山是后世为纪念
蒙古帝国和大元王朝所建,建成于2011年,占地面积有一点万平方米,有哲别与速不台跃马腾空的雕像并列左右守护山门,山门后有“苍狼之路”“
元朝兵阵”“蒙元帝王群”等区域。
艺术形象
文学形象
哲别在历史上是蒙古帝国的名将,而在
金庸的代表作
射雕英雄传中,他成为了配角。在本书中,哲别箭术出神入化,被
成吉思汗收为己用,并赐名哲别,任命为十夫长。他曾在铁木真与泰赤乌部的大战中射中铁木真的肩膀,并射死战马,战败逃跑后由
郭靖所救。哲别归顺于铁木真旗下,成为郭靖的骑射师父,教导郭靖达到了“箭无虚发”的境界。在攻宋时期,哲别奉成吉思汗的命令两次南下联宋攻金,险些为
完颜洪烈和
欧阳锋所害,幸得
郭靖、
黄药师等人所救。然而,哲别的角色并未完全呈现其勇猛和智谋,只保留了他的箭术和部分征战情节。据《
新元史》记载,实际上
札木合不敌
成吉思汗,别速特部溃散藏于山林,成吉思汗命
阿儿剌·博尔术骑着自己的黄嘴白马去追,但被哲别射杀了战马并逃走。哲别在第一次西征归途中就已经病逝,远未活到电视剧中攻宋的时期。因此,电视剧对于哲别角色的呈现有部分是虚构的。
影视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