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惠(
越南语:Nguyễn Huệ,又作阮文惠(越南语:Nguyễn Văn Huệ),后改名阮光平(越南语:Nguyễn Quang Bình),是越南历史上著名的军事家和
西山朝的第二位皇帝。1788年至1792年在位,因年号光中,史称光中皇帝(
越南语:Quang Trung Hoàng đế)。
阮惠1753年出生于坚城邑。在越南南北分裂的局势下,他与兄长
阮岳、阮侣于1771年发动了西山起义。在随后的多年争战中,他表现出英勇善战的斗志和精神,先后击败了南方的广南国、北方的郑主和
后黎朝,结束了
越南长达两百多年的南北分裂,并成功抵御了来自
泰国和中国清朝等外国势力的军事干预。因此,他被今日的
京族视为民族布衣英雄。
阮惠死后,
起义军将领们蜕变成新的官僚贵族并失去人民的支持。
西山朝被
阮福映推翻,后者于1802年建立了
阮朝,定都富春,改国号为“越南”。
人物生平
阮惠家世
阮岳的四世祖本姓胡,与昔时的
胡季嫠是同宗,是
乂安府兴元县人氏,在郑主与广南国阮主交战当中,被广南军队俘虏,安置在归仁府西山邑垦荒。至其生父胡丕福时,迁居坚城邑,今
绥远县富乐村。胡丕福生三子,即长子岳、次子侣、三子惠。
早年经历
阮惠原名胡 𦹳 ,年少时曾受到思想启蒙而萌起造反念头。他的父亲胡丕福,曾向儒者焦献学习。焦献原姓张,是儒者张文行的儿子。当时张文行被旧阮的权臣
张福峦杀害,焦献逃亡到安泰邑,在此教习文武之术。焦献认为其子
阮岳、阮惠具备天才,非常器重他们,便激励他们起兵反抗旧阮。
西山起义
为成大事,西山三兄弟便取
母姓阮氏,因为当时南方仍为阮主之地,改阮姓以便收复人心。
1771年(黎景兴三十二年),阮氏三兄弟在西山邑建立屯寨,招纳军士。阮岳自称为第一寨主,管符篱、蓬山二县;阮桩为第二寨主,管
绥远县,阮桩后为阮岳所杀;玄溪为第三寨主,管军饷。西山军声称张福峦腐败,提出要推翻张福峦和阮福淳的统治,改立有贤能的皇孙
阮福旸为阮主。首战即夺取归仁城并以此作根据地。
消灭阮主
到1774年(黎景兴三十五年),西山军亦正在从归仁府出发,欲攻取广南府。
阮岳、李才、集亭率西山军在锦沙村(今
岘港和荣县)与郑军交战失利,郑军进占
广南省。而南方的旧阮君主阮福淳则逃到
嘉定区(今
胡志明市及附近一带),以图重新站稳阵脚,收复失地。阮岳感到自己夹在旧阮和郑主中间,认为有必要暂缓军事压力,便向黄五福讲和,并要求成为征伐旧阮的前驱。
1775年(黎景兴三十六年),阮岳认为向旧阮施袭的机会已到,便向旧阮军将领宋福洽诈称议和,希望联阮击郑,又将女儿寿春献于旧阮的
东宫阮福旸。乘宋福洽毫无戒心的时候,阮岳命阮惠进行突袭。阮惠不负所望,击败旧阮军队,占领了富安。经此一役,阮惠被郑主封为“西山校前锋将军”。
阮岳称帝
1776年(黎景兴三十七年),阮岳派弟弟阮侣率领水军渡海攻打嘉定,占领了柴棍城,阮主逃到镇边。有杜清仁起兵抗拒西山,收复柴棍城,阮侣败回归仁城。阮岳见自己的势力日强,于1776年3月,自称西山王,加封其
属下诸人职爵。
1777年(黎景兴三十八年),阮岳再派阮侣、阮惠攻打嘉定的旧阮军。
嘉定被攻占,新政王逃到
永隆,太上王则逃回龙川。不久阮惠追兵赶到,擒获太上王和新政王,俱杀之。
阮惠、阮侣占领嘉定后,率军回到
归仁市以后,次年1778年,
阮岳自称帝号,建立元德,名阇盘城(今
阮朝中部的归仁)为皇帝城,封阮侣为节制,阮惠为龙骧将军。
争夺嘉定
太上王和新政王被擒获之时,太上王之侄
阮福映侥幸逃脱。趁阮氏兄弟回归归仁之际,他纠集旧部势力收复嘉定。1780年阮福映称王,封
杜清仁这右辅政上将公。1782年(
西山朝泰德五年),阮岳与阮惠率水步兵三千、战船若干一同南攻
嘉定,在七岐江与阮福映军交战。这一战役中,阮福映得到法国人幔槐(Manuel)率西洋船助战。但西山军仍对阮福映的
北洋水师给予重创。其后,阮福映退守富国岛,
嘉定区地区再度被西山朝平定。
其后,阮惠和
阮岳又再返回归仁府,只留原东山军的降将杜闲蛰镇守。不久,朱文接在富安举兵,又迎回
阮福映,重新抵抗西山朝。1783年(西山朝泰德六年),阮侣、阮惠再次领兵南下,在四岐江背水一战,大败阮福映军队,使之再度败走到富国岛。阮惠攻打富国岛,阮福映逃往
昆仑岛。阮惠又攻打昆仑岛,但西山军遭遇风暴,阮福映得以冲破重围,逃回富国岛。
击败暹罗
阮福映再次战败后,一面派法国传教士
百多禄携
东宫阮福景前往法国求助,另一方面遣朱文接到
泰国求援。1784年(西山朝泰德七年),暹罗国王
拉玛一世派出大将昭法·恭銮·特帕里拉、丕耶·威切那隆率士兵二万、战船三百艘,入侵
嘉定区之地,又令
真腊总督昭丕耶·阿拜布别率兵五千支援。
阮岳得悉后,便派阮惠领兵截击,1785年1月19日(
西山朝泰德七年),西山军在美萩附近的沥涔和吹(“木吹”,这个字电脑字库没收录)蔑一带沿岸设立陷阱,大败暹罗军,并乘胜追击
阮福映。阮福映弹尽粮绝,仅率亲信随从数人逃入
暹罗猫。
阮惠北伐郑主
泰德帝阮岳知顺化之地防备松懈,便派遣阮惠为节制、武文壬为左军
都督、
阮有整为右军都督,率水步大军进攻顺化,西山军占领顺化之地。阮惠成功夺取富春后,乘胜攻占洞海(今广平省同海市),守将宁逊弃城而逃。阮惠派人修理洞海屯(又名长垒),准备仍守罗河(今争江)旧界。
但阮有整提出了反对意见,阮有整提出,郑主“将惰兵骄,朝廷无复
纪纲”,是阮惠乘胜北伐的好机会,并且“诚以扶黎灭郑为名,天下莫不响应”,整场北伐战争都将会因名正言顺而顺利进行。阮有整还骄傲地说“北河人才,惟整一人,整去便为空”。而阮惠最关心的,是自己只奉命攻打富春,不应矫诏继续进兵,
阮有整却说“矫小而功大为有功,何矫之有?”阮惠最后都服从了阮有整的意见。
阮惠军队向北方逐步深入,西山军经过乂安、清化一带时,乂安镇守裴世遂、清化镇守谢名垂皆不敢抗拒,望风而溃,阮惠得以到达渭潢江。郑自权行军缓慢,中途得知阮惠进驻渭潢江的消息,遂据守金洞一带。阮惠决定采取奇袭战打败郑军,丁锡壤被迫弃船逃跑,郑自权、杜世胤也都溃败。阮惠因而攻取了渭潢江附近的山南城。
其后,阮惠一面进军,一面宣传自己是以“扶黎灭郑”为名。郑主还未调动兵力抗击,阮惠已率军接近郑主、
后黎朝朝廷所在的升龙。郑主
郑楷急召
山西省镇守黄冯基率军前来防御,但黄冯基在万春湖(在今
河内青池县万富社)又被阮惠军所击溃。郑楷亲自出阵,骑
战象迎敌,但最终兵败,在逃亡中被擒,自杀而死。北方的郑主统治集团至此灭亡。阮惠以王礼葬之,并入城参黎显宗。
阮惠攻克帝都升龙后,便觐见黎显宗,获封为“元帅扶正运威国公”,娶黎显宗之幼女
黎玉忻为妻。而
阮岳亦得悉阮惠擅自北征郑主,派人前去顺化阻止。后来得知阮惠攻陷升龙,担心阮惠据升龙自立,便率部星夜北上,与黎皇、阮惠一同会面。此时黎显宗逝世,黎宗继位。昭统帝将阮岳迎入城中,住在郑主之府。数日后,阮岳请黎愍宗、阮惠一起来府中,承认黎愍宗对北河的统治权,阮惠、阮岳率军一同南返。
兄弟纷争
在南方,自西山帝阮岳返回归仁后,阮惠被阮岳封为“北平王”,居于富春;阮岳则自称中央皇帝,居于归仁府;阮侣为“东定王”,居于
嘉定地区。
未几时,阮惠和兄长
阮岳之间发生嫌隙,他发兵攻打阮岳,包围归仁城。阮岳见势力不敌,呼阮惠说:“皮锅
煮肉,弟心何忍?”阮惠在这一刻亦深受感动,才撤兵解围。
灭亡后黎
在阮惠、阮岳不和相攻的同时,北河政局也发生了变化。就在西山军撤离北河后不久,图谋恢复郑主统治的
郑槰纠集残余势力进入升龙,乘机把持
后黎朝的大权,
昭统帝急召
阮有整入京勤王。阮有整回到家乡组织乡兵,驱逐了郑主。
1787年十一月,阮惠派遣武文壬北伐,击败并擒杀阮有整。黎愍宗亦出逃到保禄山,后至海阳,又至山南。后旧部丁锡壤反目谋判,其余之人纷纷逃散,黎朝基业就此倾覆。
黎姓为帝包括前黎和后黎,计360年。
阮惠称帝
昭统帝曾数度企图复国,但都未成功,被迫栖身于谅江之地。而皇太后果则携带皇子赴
龙州,投诉于中国官吏,乞求援兵。时任两广总督
孙士毅表奏
爱新觉罗·弘历:
安南本为
中原地区故土,若复黎,又得安南之地,一举两得。
1788年(西山朝光
中元节年),乾隆帝便派孙士毅率兵进入安南,率军南下,进攻安南。西山军的将领潘启德投降,阮文艳则逃往京北(今
北宁省),与京北留守阮文和并力守城。
阮惠闻讯后,决定出兵北上抗清,部下们纷纷建议他登基以正位号。同年农历十一月二十五日,阮惠在御屏山登基称帝,改年号为“光中”。阮惠称帝的目的,是要在出兵抗清前,首先维系人心。阮惠率军来到自己的祖籍地乂安,积极备战,选出士兵十万,
战象百余后,便进行休整,以准备迎敌。
抗击清军
清军进入升龙后,拥立
昭统帝复位,并在附近的河洄及玉洄两地驻扎重兵。阮惠派人前往升龙,向清朝卑辞谢罪。
孙士毅上当,不以为备。阮惠则宣布西山军提早过
春节,并与西山军将士相约在升龙度过开春日(正月初七)。
阮惠出兵步步进迫后,到达涧水(今宁平省与
河南省交界)时,击溃
后黎朝山南镇守黄冯义率领的一支军队。由于清军
斥候全部擒,清军对于阮惠进兵的军情懵然不知。1789年(西山朝光中二年)正月初三,阮惠军秘密包围河洄军营,迫降该营清军。初五,阮惠军进军玉洄军营,遭到清军炮火迎击。阮惠命令军士用木板三块紧拼在一起,外面裹以湿稻杆,然后由每二十人一组的敢死部队各扛一块,每人腰插尖刀,并有二十人手持武器紧随其后,阮惠自己则骑乘
战象督师。这场战役阮惠军最终冲陷玉洄军营,击溃清军。
孙士毅正在升龙大宴诸将,欢度
春节,得悉战败后,仓皇逃走,其随身的印信全被西山军缴获。
许世亨、
张朝龙等断后,尽皆阵亡。阮惠入据升龙,
昭统帝则流亡
中原地区。
接受清帝册封
爱新觉罗·弘历接到孙士毅的败讯后,便征孙士毅回京定罪,派
福康安代替其职位。福康安听闻
安南军队气势强大,在
广西壮族自治区按兵不动,欲停止干戈。福康安指使左江兵备道
汤雄业派人给阮惠送信,声称“黎维祈弃国而逃,天朝断不复以安南之”,暗示阮惠可以向清朝求和。阮惠于是派遣嘑虎侯出使清朝求和,声称西山朝完全没有与清朝作对的意思,把战争责任全部推在
孙士毅的身上;又收留清军的俘虏,将其遣送归国。同时阮惠贿赂福康安,要求他协助自己向清帝议和。
阮惠又改名阮光平,派遗侄子阮光显、陪臣武辉等人出使
清代,进献方物,上表求封。当时,外官有
福康安上有奏予以帮助,朝内有
和珅附和,清帝乃遣使封光中为安南国王,又降旨谕国王亲自入朝觐见。
在福康安一再催促,阮惠只得要求让儿子阮光垂代替自己前去觐见,但不被允许。无奈之下,阮惠只得选出与自己相貌相似的人冒充自己,并以
吴文楚、邓文真、
潘辉益、武辉瑨、武名标、阮进禄、杜文功为陪臣,还向清朝进献雄象两匹。两广总督福康安、
广西巡抚孙永清陪他们抵达京师。
爱新觉罗·弘历对此信以为真,在
承德避暑山庄相见,行抱膝礼,并赐宴与诸亲王同席。临行前,乾隆帝又命画师绘画其像以赠之,表示对他的厚待之情。
谋划入侵清朝
此前光中向清朝求和并接受封号,主要是为了等待有足够力量之时而进攻。
阮惠对于清朝华南海盗的主要首领也都封以官职,阮惠也为他们提供官方的战船,支持华南海盗骚扰中国沿海一带。又有作乱于四川的天地会之人,光中亦收纳之,用以为将。
等诸事具备,1792年(西山朝光中五年),阮惠遣使赴
中原地区求婚,并要求清朝以两广之地归还
安南。此事虽非其本意,然欲借此以探清帝之意。不料光中帝病卒,各官遂把求婚和请求归还故土之事压了下来,不使清朝知之。
突然驾崩
1787年(
西山朝泰德十年),
阮福映同法国签订《越法凡尔赛条约》,正式跟法国结盟,共抗西山。虽然法国没有派兵支援,但法国传教士
百多禄利用自己的关系,招募了大量法国士兵,购买了法国先进战船和武器。1792年(西山朝光中五年)8月27日,阮惠发出檄文,宣布要歼灭阮福映。
不料,同年9月16日,阮惠去世,寿40岁。年方10岁的太子阮光即位,给阮惠上庙号太祖、谥号武皇帝,葬于香江之南,称丹阳陵。
爱新觉罗·弘历得知后,赐谥忠纯,亲自为阮惠撰写墓志铭和祭文,并派广西按察使成林出使
安南吊唁。
1802年(
阮朝嘉隆元年),
阮福映北上围攻龙城,阮光缵支持不住,外逃途中被擒获,后被阮福映杀害。至此,阮福映终于推翻了西山王朝,建立了阮朝,定都富春,改国号为“越南”。
执政举措
阮氏三兄弟打下江山后,在安南各据一方,
阮岳和阮侣都过着日益腐化的帝王生活,唯有阮惠建立起了一个治理的政治框架,在政治军事、经济文化上略有作为。
政治
光中帝虽已受清朝之封,但仍俨然以皇帝自居,立黎显宗之女玉忻为北宫皇后,立其子光缵为太子。又因乂安城是国之中心,且为祖贯所在之地,便命工匠运石、木、砖、瓦,筑起楼殿,并命诸道军挖取石料以建内城,称为凤凰中都。改升龙城曰北城,分山南之地为二镇,称为山南上和山南下。每镇设镇守和协镇。每县,文则设分知之职,司诉讼;武则设分率之职,管兵粮之事。阮惠也建立起三公、三少、大冢宰、大司徒、
乔允升、
大司马和
司空等官僚系统。
经济
1789年,阮惠发布“劝农诏”,鼓励人民“复流移,垦荒闲”,让他们回到本乡耕作,并且修订均田制度,务求令农民分得足够的口分田。实行
丁田制,丁分多项:,9-17岁,为未及格项,18至55岁为壮项,56至60岁为老项,61岁以上为老饶项。
军事
阮惠由于要北攻
中原地区,下诏各镇重造丁册,从从编入簿籍,领取一牌,牌上刻有“天下大信”四字,须时时带在身上,
无牌者被罚充劳役。根据丁册,每三丁抽一兵。军队分为道、奇、队三级,道管各奇,奇管各队,并经常实行演习。另外,在各地军队中又设有前军、后军、中军、左军、右军的编制。
文化
在位期间阮惠推广字喃,他试图让字喃逐步取代汉字,成为未来
越南的官方文字。其在位期间字喃在公文中经常使用,甚至在科举中命考官出字喃试题。但由于当时读书人都是学习汉字的四书五经长大的,这项政策侵犯了读书人的利益,因此许多书生对西山朝甚为不满。
宗教
阮惠见村庄寺庙的僧徒大多愚昧无知,只借高深之道愚弄百姓,因此下诏废除各村小寺,在每府每县建造大寺庙,选用有学识有道德的僧人主持寺庙,其余不称职者迫令其还俗。
人物评价
越南阮朝国史馆所修《
钦定越史通鉴纲目》,对西山起义军恨之入骨,称之为“叛乱”“反逆”和“伪朝”。
作为
阮朝阮朝历史学家,
陈仲金在处理他在越南政治史里的正伪问题时,认为
西山朝的阮惠虽然是阮朝的死敌,但是他有能力结束
郑阮纷争的乱局,抵抗过中国清朝的进犯,并又获得了清朝皇帝依例册封为
安南国王,因而是堪与
丁部领、
黎利相媲美的人物,亦令西山朝也像丁、黎各朝一样是
正统王朝。
在提到阮惠的品行时,陈仲金又盛赞其文武兼备:“西山阮朝光中皇帝是一位英勇的君主,以武力建立帝业。但他颇有肚量,善于治国,深知重视文学贤才。
中国学者
戴可来认为,
陈仲金对阮惠的论述,以
阮朝民族国家为出发点,完全颠覆了视
西山朝为“伪朝”的既有观点,并进而论述西山朝基业,给予了很高的历史评价,这是对越南阮朝官方
历史学和时代观点的巨大突破。
家族成员
祖先
祖父:胡世炎,祖母(不详);外祖父(不详),外祖母(不详)。
父亲:胡丕福,母亲:阮氏。
兄弟姐妹
后宫
子女
后世纪念
阮岳、阮侣、阮惠三兄弟,被
京族并称为“西山三杰”。
1960年代,
南越国的
越南国家银行发行印有阮惠肖像及出征图画的200元
越南盾钞票,以作纪念。
阮惠花街是
胡志明市最受期待的新年花街,其位于市中心,同时也是
越南最美丽、最现代化的步行街。在传统新年之际,胡志明市将开放阮惠花街,以服务游客参观和拍照。
由越南人拍摄的电影《
西山豪杰》2010年4月在越南上映,该片是以阮岳、阮侣及阮惠三兄弟为原型,反映为反抗南阮黑暗的封建统治,三兄弟率领农民起义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