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璞
北洋军阀奉系将领、直隶军务督办兼直隶省长
褚[chǔ]玉璞(1887年—1929年8月20日),字蕴山,山东省济宁汶上县褚家庄(今梁山县方庙乡褚庄村)人,北洋军阀奉系将领,直隶(今河北省)军务督办兼直隶省长。
褚玉璞出身贫困家庭,早年曾两次报考保定军官学校,但未被录取。1910年,褚玉璞投身绿林成为匪首,于徐州市一带活动,伙众一度达三、四百人。1913年,他率部投靠张宗昌,在张宗昌军中历任连长、营长、团长。1913年至1920年七年间,他先后参加了驱逐光复军余部的“南京战役”,并随湘赣检阅使张怀芝攻打湖南省。1921年,张宗昌军被江西省督军陈光远击溃缴械,褚玉璞又再次落草为寇。次年,他前往关外再次投奔张宗昌。直奉战争中,褚玉璞追随张宗昌击败了原吉林市师长高士傧部,战后他任第3混成旅第55团团长。1924年9月开始的第二次直奉战争中,他随张宗昌进军山海关区,率部与直军精锐交战,将其击溃后追击至滦州[luán zhōu],俘虏直军六、七万人。战后,褚玉璞升任第1军副军长,随即同张宗昌一同南下攻取江苏省,张宗昌转任山东省军务督办后,褚玉璞任其第6军军长。1926年,他被任命为直鲁联军前敌总指挥,向冯玉祥国民军发起反攻。褚玉璞率领的西路率先攻入天津市,他因此就任直隶军务督办兼直隶省长职。之后,褚玉璞率部在京、津间再次击溃了冯玉祥军,与张学良军会师后攻克南口和居庸关。褚玉璞在任直隶军务督办兼直隶省长期间,镇压在天津的共产党、滥发纸币,并截留盐税。1926年,褚玉璞任直鲁联军副总司令、安国军前敌司令,与张宗昌一同再次率部南下支援孙传芳。他们在与北伐军的战斗中接连败退。1928年,直鲁联军中国国民党二次北伐中被彻底击溃。褚玉璞和张宗昌试图带直鲁联军撤回关外,遭到张学良拒绝,与奉军发生冲突。褚玉璞的部属投降蒋介石,他和张宗昌相继逃往大连市。之后,他和张宗昌依靠日本资助,试图东山再起,被驻军胶东的刘珍年部队击败并缴械。褚玉璞被俘虏,于1929年8月20日被处决,终年43岁。
毕庶澄次子毕可生评价褚玉璞外貌猥琐,五短身材,最忌讳别人将他看作武大郎。学者梁瑞敏、申玉山评价褚玉璞是北洋军阀统治后期有名的地方实力派军阀,他截留长芦盐税的行径给北洋政府的财政、外交带来了严重困难和危机。
人物生平
早年经历
褚玉璞生于清光绪十三年(1887年),山东省济宁汶上县褚家庄(今梁山县方庙乡褚庄村)人。其曾祖父曾任都司、守备等武职,其父吃喝玩乐,游手好闲,导致家道衰落。褚玉璞有兄弟四人,他是第三子。褚玉璞童年时代家庭贫困,全家靠借债赊账过日子。褚玉璞曾于18岁、19岁时两次报考保定军官学校,未被录取。
1910年,褚玉璞全家逃荒至徐州西北沛县微山湖畔,十八落户。当时,十八疃的居民多系由郓城县[yùn chéng]、鄄城县、汶上等县而来的逃荒者,在垦殖湖田中,他们常常受到当地土豪恶棍的欺侮,于是便联合起来予以对抗。在对抗中,褚玉璞因表现出色,被拥为头目。在装备武器后,他们由自卫组织渐变为“码子”(匪伙),褚玉璞被伙众推为“杆子头”(匪首),其伙众一度发展到三、四百人。在此期间,褚玉璞勾结官府及地方豪绅,并结识了巨匪成官的张宗昌
投靠张部
1913年7月,“二次革命”爆发,原为江苏省讨袁军第3师骑兵团长的张宗昌在进攻徐州市时部队被打散,转而投靠北洋政府将领冯国璋。冯国璋随即命张宗昌重组部队,褚玉璞借此时机率伙众投靠张宗昌部,由此匪伙成为官军,褚玉璞被任命为连长。同年,褚玉璞追随张宗昌参加了驱逐光复军余部的“南京战役”,担负攻打南京西门的任务。同年9月1日,北洋军攻克南京。1916年5月,张宗昌奉冯国璋的之命主持暗杀原沪军都督、中华革命党总务部长陈其美,褚玉璞与程国瑞奉命执行,但在暗杀行动当天,褚玉璞借故逃避,实际由程国瑞完成。1918年春,张宗昌由侍卫武官长改任江苏第6混成旅旅长,前往南京编组部队,褚玉璞将一批鲁、皖、苏边境的土匪招入部队。江苏第6混成旅共三个团,约六千名官兵,褚玉璞任营长。改旅成军后未经训练即编入湘赣检阅使张怀芝统帅的北洋政府援湘军第2路军,假道江西省开入湖南省与南方护法军作战。此役张部先败,后获得湖南督军张敬尧资助而取胜。由此,冯国璋下令将江苏第6混成旅扩编为暂编陆军第1师,张宗昌任师长,褚玉璞随之升任该师第1旅第2团团长。
因冯国璋于1919年12月病故,张宗昌失去靠山,所部于1921年3月被直系江西督军陈光远宜春市包围缴械,张宗昌只身逃亡北京,褚玉璞按照事先的约定投降了陈光远,但不久还是被陈光远缴械。褚玉璞遂重返鲁、苏交界的丰县沛县一带,继续土匪生涯。
发迹奉系
1921年,回籍乡居的褚玉璞获悉张宗昌已投靠奉系张作霖,正网罗旧部,他于次年出关投奔张宗昌,向其请罪并表示愿意继续追随。1922年,直奉战争爆发。张作霖任命张宗昌为苏鲁别动队总司令,褚玉璞与程国瑞、王万金三人分别任支队司令,计划在原山东省督军张树元的内应下,推翻山东督军田中玉。他们率五六百人潜入山东后,发现田中玉早有防备,褚玉璞、张宗昌等少数人逃回东北,其余全部被歼灭。
当褚玉璞等人逃回东北地区时,奉军也在直奉战争中战败,张作霖宣布东北“独立”,率奉军与直军在山海关区对峙。此时,原吉林省师长高士傧吴佩孚的策动,自封为“奉吉黑三省讨逆军总司令”,在黑龙江省五站召集了近两万人的队伍,威胁张作霖的后方。张宗昌奉命前往平叛,褚玉璞等亲信和一营宪兵,约200余人跟随他从沈阳市北上。褚玉璞沿途利用山东老乡关系,为张招募兵员,抵达哈尔滨市时,部属已逾千人。在哈尔滨,他们又得到黑龙江督军吴俊升的枪支弹药补给,由于重武器发挥作用,击败了高士傧。张宗昌升任吉林省防军第3混成旅旅长兼绥(芬河)(东)宁镇守使,所部第3混成旅下辖三个团又两个营四个连,褚玉璞任该旅第55团团长。
1924年9月,张作霖发动第二次直奉战争,张宗昌被任命为第二军副军长,褚玉璞随张宗昌进军山海关区。在战斗中,褚玉璞赤膊上阵,口衔大刀,带头攀登云梯一举攻下山海关。其后,张宗昌、褚玉璞部快速前进至距离冷口(为长城上的重要关隘)不远的玉麟山,与直军第1军董政国部及所属第3路军时全胜、第6路军阎绍堂等部交锋。褚玉璞率部与其激战数昼夜,将这只直军精锐击溃。褚玉璞乘胜追击,率先锋军抵达直隶州车站,切断直军退路。直军全面崩溃,被张宗昌部俘获改编者约六、七万人。战后,张宗昌升任第1军军长,褚玉璞随之升任第1军副军长兼第3旅旅长,成为张宗昌手下的第一大将。
张宗昌、褚玉璞随即率领大军南下攻取江苏省。驻徐州市的直系苏北镇守使陈调元不战而退,张、褚不发一枪一弹便占领了徐州,之后又直驱浦口。在江苏的直系督办齐燮元弃职逃往上海市,张、褚军占领江苏,进驻上海。褚玉璞以副军长名义,率领三万人驻防宜兴市。1925年,张宗昌转任山东省军务督办,并将军队进行扩编,褚玉璞升任第6军军长,驻济宁市。同年10月,孙传芳联合冯玉祥反奉,自浙江省进攻苏、皖,直抵徐州,张宗昌部败退到徐州以北。褚玉璞被张宗昌任命为前敌总指挥,与冯玉祥国民军第2军岳维峻部激战于鲁南,虽然其人中弹,但是仍击溃了靳云鹗指挥的南路军,并俘虏靳云鹗等将领。
12月下旬,直隶军务督办李景林被冯玉祥国民军击败,李景林逃到济南市向张宗昌求援并请求将其残部撤退至鲁北。经过商讨,决定李景林的直军与张宗昌的鲁军合组直鲁联军,诸玉璞任联军前敌总司令,张宗昌任总司令,李景林任副总司令。1926年2月,直鲁联军于直隶西部青县沧州市一带起兵,3月中旬直鲁联军分三路向国民军发起反攻,褚玉璞率领的西路率先攻入天津市,根据事先约定,褚玉璞就任直隶军务督办兼省长职。之后,褚玉璞在京、津间之杨属车站与冯玉祥部激战三天。褚玉璞亲临火线督战,击溃了冯军,接着,直鲁联军与张学良军会师于北京。5 月,褚玉璞攻克冯军最后固守的南口、居庸关,迫使冯军败退到归绥(今呼和浩特市)一带之边远地区。
在任直隶军务督办兼直隶省长的两年多中,褚玉璞先后破坏了中国共产党设在英租界的天津地委机关,杀害了地委书记季达等人;位于英租界内国共合作的中国国民党天津市党部,逮捕并杀害了江震寰等四名中共党员及十一名国民党党员;以及位于法租界内的中共领导机关。同时,他迫使商民使用军用票,激起天津商界市民的普遍反对;滥发直隶省银行纸币800余万元,造成多次挤兑风潮。褚玉璞为了筹措军饷、政费,还先后三次截留长芦盐税,使北洋政府外交承受了来自于列强的巨大压力,北洋政府的财政近乎走向崩溃。
二次南下
1926年5月10日,直鲁联军将领及已经下台的李景林联名发表通电,公推张宗昌为直鲁联军总司令,褚玉璞为副总司令。同年12月,张作霖在天津市自称安国军总司令,褚玉璞被任命为安国军前敌司令,与张宗昌一同再次率部南下,支援孙传芳与北伐的国民革命军在长江下游一带作战。次年3月,张、褚军抵达南京,褚玉璞接收江苏省督办一职。他指挥直鲁联军十余万人及白俄兵一团守卫南京。从3月20日起,国民革命军东路军与中路军的江右军向南京发起进攻,经过三天战斗,褚玉璞令直鲁联军收缩到南京城内。之后,江右军三个纵队分别从中山门、光华门、武定门、通济门发动进攻,褚玉璞为避免全军覆灭,主动放弃南京,从下关渡口撤退到江北的浦口区,旋即退往徐州市。直鲁联军各路全线溃退后,张宗昌接到密报说第8军军长兼渤海舰队司令、淞沪会战防守司令毕庶澄在上海已被蒋介石收买,图谋叛变,于是电令褚玉璞返济除内患。褚玉璞原与毕庶澄私交甚厚,便以商议军务为名,邀请毕庶澄来济南市,亲自前往车站迎接后,将毕庶澄枪决。
1927年6月16日,褚玉璞与孙传芳、张宗昌等发表通电拥戴张作霖为中华民国海陆军大元帅,组织安国军政府。所有部队统编为第1、2、3、4、5、6、7方面军,褚玉璞任第7方面军军团长兼第15军军长,与孙传芳第1方面军、张宗昌第2方面军共同负责津浦铁路线作战。
7月上旬,第1、2、7方面军在津浦铁路上对南京方面北伐军发起反攻,褚玉璞以前敌总指挥身份在前线督战,令官兵官兵有进无退,凡敢后退者,一律立即正法,从北伐军手中夺回徐州市蒋介石随即亲赴前线督师反攻,被张宗昌击败,北伐军全线溃退到长江以北。8月,津浦线作战全面交由孙传芳主持,第2、7方面军专注于陇海铁路上对付冯玉祥的国民革命军第2集团军。从10月上旬开始,第2、7方面军与国民革命第2集团军在以陇海线为中心的豫东进行了马牧集之役、兰封附近两次会战及徐州争夺战。马牧集之役,第2、7方面军取得微弱优势。随后的两次兰封会战,第2、7方面军均由褚玉璞担任前敌总指挥,会战中双方出动的兵力达万人以上,双方官兵往往白刃肉搏,这两次大规模的会战均以第2、7方面军失败告终,损失兵力在五万以上。其后展开的徐州市争夺战,第2、7方面军短暂守住了徐州,很快就因国民革命军第1、2集团军从津浦、陇海铁路两面夹击徐州的战略态势而弃守。之后,第2、7方面军分路防守鲁南,各路统归褚玉璞指挥。
1928年1月,褚玉璞任津浦铁路作战的副总指挥兼大名方面总指挥,张宗昌为津浦线作战的总指挥,孙传芳为鲁西方面总指挥。然而,直鲁联军被兵力占优势的国名革命军第1、2集团军接连击退。同年四月,中国国民党二次北伐,张宗昌下令放弃济南市,褚玉璞率残部困守天津市,所部将领徐源泉何绍南等相继投奔蒋介石。褚玉璞逃出天津前往冀东滦州与张宗昌会合,两人联合宣言班师回奉,恳请张学良准许撤回关外被拒绝,最后和奉军冲突。直鲁联军残部官兵五万余人被奉军和桂军白崇禧部包围缴械,最后被白崇禧收编。褚玉璞和张宗昌乘船从滦河口经渤海湾逃往日本占领下的大连市
彻底覆灭
褚玉璞和张宗昌相继到大连后,伺机东山再起。恰逢段祺瑞在天津秘密组织北洋统帅部,他命张宗昌纠集旧部,占据胶东半岛以谋发展。1929年2月4日,张宗昌、褚玉璞从日本驻大连领事馆领取枪械5000余支,带领黄凤岐、方永昌等旧部约万余人,乘坐日本船抵达龙口港。当时驻军胶东的是刘珍年的暂编第1军(原鲁军21师),张宗昌、褚玉璞部登陆后和刘珍年部先后在高瞳、古现、八角等地交火,最后在牟平区被刘珍年部击败。张宗昌成功逃往大连市,褚玉璞带残部2000余人逃入福山后,被刘珍年包围缴械。褚玉璞被刘珍年软禁于牟平,于同年8月20日被处决,终年43岁。韩复榘山东省政府主席时,将褚玉璞遗体送回原籍汶上县褚家庄安葬。
人物关系
相关评价
《济宁文史资料丛书十一:军阀逐鹿》中《军阀混战中的褚玉璞》一文评价:褚玉璞是奉军中亲日派将领张宗昌的亲信。他之所以能屡战多胜,不断发迹主要在于能团结部下,对下级不摆架子,不拘小节,不讲求繁琐礼仪。
《中国共产党天津历史 第一卷 1924-1949》评价:褚玉璞凶狠残暴、嗜杀成性。
毕庶澄次子毕可生评价:褚玉璞外貌猥琐,五短身材,最忌讳别人将他看作武大郎。直隶督办之争,是褚玉璞谋杀我父亲最根本的原因。
学者梁瑞敏、申玉山评价:褚玉璞是北洋军阀统治后期有名的地方实力派军阀,他截留长芦盐税的行径给北洋政府的财政、外交带来了严重困难和危机。
相关争议
死亡时间争议
关于褚玉璞的死亡时间目前存在争议,根据《中华民国史·人物传 第一卷》褚玉璞篇记载,褚玉璞被刘珍年枪决时间为1929年8月20日;根据《山东重要历史人物·第6卷》褚玉璞篇记载,褚玉璞被刘珍年枪杀时间为1929年9月10日;根据《济宁文史资料丛书十一:军阀逐鹿》中《褚玉璞轶事》一文记载,褚玉璞被刘珍年枪杀时间为1929年9月10日。
死亡经过和原因争议
关于褚玉璞的死亡经过和原因存在争议。根据《中华民国史·人物传 第一卷》褚玉璞篇记载,刘珍年将褚玉璞软禁牟平区县城,在逼迫褚玉璞的家属交出40万元(也有说 50 万元,也有人说 30 万元,其说不一)赎身费后,在牟平将褚玉璞枪决。
根据《山东重要历史人物·第6卷》褚玉璞篇记载,刘珍年将褚玉璞软禁于牟平后,假装设宴招待诸玉璞,命部下旅长赵振起将其枪杀(一说被活埋)。
根据《济宁文史资料丛书十一:军阀逐鹿》中《军阀混战中的褚玉璞》一文记载,褚玉璞被围困在福山后,向刘珍年乞和,唯一的条件是:准许30多名军官出境。刘珍年表示同意,其后却将褚玉璞及下级军官软禁于牟平区,要求褚玉璞交出200万银洋,人员才能放行。褚玉璞的长兄褚玉凤为营救其弟曾多方托人讨价还价,使刘珍年将赎款从200万降为50万,并在7月底缴付了赎金。刘珍年在巨款到手后,旋将褚玉璞枪杀于牟平。
根据《济宁文史资料丛书十一:军阀逐鹿》中《褚玉璞的发迹与殒命》一文记载,褚玉璞被刘珍年扣押后,刘珍年逼褚玉璞出钱赎命。刘珍年在收到赎身费后将褚玉璞活埋。
人物轶事
乡土情怀
1926年,济宁市发生粮荒,济宁的士绅们派代表找到时任济宁城防司令的褚玉璞,请求账济。褚玉璞慷慨解囊,从坝口粮行购进一大批红高粱,开仓放粮救济济宁百姓。
同年春,汶上县发生了红枪会暴动事件。红枪会进占县城、捣毁火车站、杀死官军,这让张宗昌大为恼火,说“要派大军血洗汶上”。因此,汶上人民在红枪会失利后十分恐慌,住济宁的褚玉凤曾受乡亲之托将此消息电告褚玉璞,并要他设法救护汶上乡亲。褚玉璞见电报后,发电报给张宗昌求情,说无知愚民冒犯官军,但多系受蛊惑之纯正良民,请张宗昌顾念汶上是他的故乡,赏他薄面,宽大处理。褚玉璞的电文在一定程度上转变了张宗昌的态度。由此,汶上县人民在红枪会暴动失败后,未遭到血洗。
褚玉璞驻军济宁市时,曾使用流通的军用票,褚部撤走后,散于地方上的军用票随之贬值,老百姓叫苦不迭。褚玉璞安排干儿子王庆喜负责代换。王庆喜出面拿钱折色收兑在百姓手中的军用票,拿去南方见褚玉璞,褚玉璞按一元军用票兑换一元全国流通币的比例回收。
土匪作风
第二次直奉战争期间,早年曾剿捕过褚玉璞土匪队伍的吴长植、吴长善两兄弟驻防山东省,听闻褚玉璞过鲁南下,极为惶恐,特请人携带礼物往见说合,褚玉璞表示“不记前仇”。吴氏兄弟本系直系,因曹锟倒台,有投靠奉系之心,因褚玉璞表示“不记前仇”,两人前往徐州市面见褚玉璞。吴氏兄弟到徐州后,褚玉璞立即将两人扣押,严刑拷打,并宣布贪污枉法等罪状。其后,褚玉璞又派人示意二吴可拿钱赎命,二吴急忙写信让家人变卖家产,筹集了17 万元奉献于褚玉璞,他得钱后立即下令将吴氏兄弟处决,并说“报了私仇”。
自铸纪念币
中华民国,权倾一时的总统和拥兵自重的地方军阀,都通过铸造银币给自己歌功颂德,以便流芳千古。褚玉璞也跟随这一风尚,给自己铸造纪念银币。该币于1927年由天津造币厂铸造。银币正面为褚玉璞戎装半身像。银币背面中央是交叉的铁血十八星旗中华民国国旗,上方是“中华民国十六年”,下方是“四月七日周年纪念”,左右分列花星。
艺术形象
1942年,作家秦瘦鸥根据褚玉璞的三姨太和伶人刘汉臣私通一事,创作了小说《秋海棠》。小说中军阀袁宝藩以褚玉璞为历史原型。不久,戏剧家黄佐临等人将该小说改编成同名话剧。后来小说又改编成电影、戏曲、评弹、大鼓,以及连续剧等。电影有拍摄于1943年、1953年、1955年、1965年、1974年 的不同版本。电视剧也有1985年、1986年、2007年拍摄的不同版本。
参考资料
..2024-01-15
秋海棠.豆瓣.2024-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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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述
人物生平
早年经历
投靠张部
发迹奉系
二次南下
彻底覆灭
人物关系
相关评价
相关争议
死亡时间争议
死亡经过和原因争议
人物轶事
乡土情怀
土匪作风
自铸纪念币
艺术形象
参考资料